我們該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長安微笑。
孟思禪走了過來,“見過玹王爺,見過玹王妃。”
“嗯。”
長安看向孟思禪,再看一眼北冥玹,“孟伯母可為世柔妹妹求得了如意符?”
“回玹王妃妃,已經求得。”孟思禪說道,“臣婦還請玹為妃同行,望玹王爺答應。”
長安不說話,看了一眼北冥玹。
“如此也好。”孟氏定然是有事要對長安說,北冥玹看著長安,“這裡有些事情,我需要耽擱一會兒,正好有人與你同行,待回去後,去將軍府接你。”
長安與孟思禪離開,付霖站在北冥玹的身邊,“孟思禪今日是自己來的,就連一個隨身的丫頭都沒有帶著。”
“她是有話要對長安說。”北冥玹肯定,“付霖去看一下,她們乘馬車離開,還是騎馬離開。”
付霖立刻走出去,遠遠的看到長安與孟思禪是騎馬離開。
乘馬車,若是有人存了心思,一樣會被聽去。
但是騎馬卻不一樣,兩馬並走,緩緩而行,輕言細語,視線內是不會讓人接近的。
如此,想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相談,只是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孟思禪覺得,連將軍府都不安全?、
“孟伯母。”長安問道,“何事,一定要避開眾人,甚至不等到會到府上再說?”
“玹王爺自出生便帶著胎毒,你可知道?”孟思禪面色平淡,唇畔略有笑意,遠遠看去彷彿是在與長安說笑,而並非是什麼重要的事情。
“孟伯母如何知道?”
“如此說,你早已經知道。”孟思禪的眼眸中略有意外,但是她的唇畔依舊是淡淡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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