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。”餘老頷首笑道,“只要公子拿來二十片金葉子,這玉牌自然歸還公子。”
說完,餘老示意一旁的小廝帶長安進去。
“不必。”長安拒絕,“我隨意看看。”
長安拒絕,她目光看向場內,在尋找著什麼,果然顧世榮還真的在這裡,沒有想到,昨日的一根斷指,今日他還有心情在這裡玩。
“這裡的人都是來自權貴之家。”老餘說道,“公子看到的那個人,是大將軍的嫡長子顧世榮。”
“哦。”長安點頭,表示知道了,“看上去樣貌堂堂,這個大將軍的兒子,經常來嗎?”
“呵呵。”餘老回答謹慎,“能來到我們這裡的,其實裡外也就這幾個人,一般的人想來,但是銀子有限。”
長安微笑,不再說話,心裡不免想到,不知道這裡的東家是誰,這個人到是會做生意,富貴人的銀子,總要比普通百姓的銀子好賺,最重要的一點,這裡可以打探到其他地方不會有的訊息。
長安直接朝著顧世榮所在的位置走去,竟然在玩骰子。“兄臺,這……如何玩?”
顧世榮轉頭看向身邊說話的人,“你不會玩?”
“呵呵。”長安微用內力使得聲音變的與平時略有區別,“不瞞兄臺,在下初來此地,聽人說這都城內最好玩的就數這博弈閣,所以便過來開開眼界。”
“很簡單,你看幾局就明白了。”很簡單,顧世榮沒有耐心解釋。
長安也不多說話,看顧世榮的樣子定是想要下場玩上幾局。
她勾勾嘴角,心裡邊篤定了,今日那二十片金葉子就從顧世榮的身上撈了。
沒有幾局,其中一個人喊道,“顧兄啊,你要不要下來玩上幾局,看你眼饞的模樣,放心我們幾個到外面一定不會說的,更不會傳到老將軍耳朵裡去。”
“我到是想玩。”顧世榮一臉無奈,“只是手疼,沒心思。”
其中一人笑道,“你是怎麼搞的,堂堂的一個將軍兒子,竟然被你們家的那個廢物把手指頭砍掉了,怎麼越來越沒出息。”
“放你孃的屁!”顧世榮滿臉怒氣,“那個醜八怪簡直就是將軍府的恥辱,看她是叔叔的唯一血脈,才讓著那個廢物,否則怎麼會被她砍下手指。”
“嗯,要不我們替你報仇如何?”其中一個人說道,“反正你叔叔跟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。怎麼樣?”
顧世榮眉峰一挑,愉快到,“是個好主意。”
同時心裡補充道,若是能整治顧長安,想必娘和世佳都會開心,“好,一言為定。”
“你們將軍府還真是不一樣,顧清雲一房又是大將軍又是參將,你兩個妹妹,一個是未來的太子妃,一個是四皇子妃。再在看看顧清風一房,兩個廢物。”
顧世榮不以為意,帶著嘲諷,“廢物生廢物,沒辦法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幾人一陣狂笑,“來來,世榮快下局。”
一旁有兩個年齡大一點的人,在聽到那句‘廢物生廢物’時他們彼此看了一眼,略有一聲嘆息卻沒有說話。
雖是看不慣他們幾個人的,可也只是看不慣,畢竟都是有權勢的人,沒有必要去得罪他們。
長安感覺到這二人的情緒時,回頭看了一眼,留著鬍子看上去比自己的父親年齡要大一些。
“可否帶上我一個?”長安開口,她面上帶著微笑,可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。
此時的顧長安,心裡只有一個聲音,要讓這幾個人深切的體會到,什麼叫禍從口中出。
沒有人知道,方才那幾個人的話,讓長安的心裡有多麼的憤怒,尤其是再提及她父親的時候。
“你是誰?”
“南宮樂康。”
“南國皇室的人?”
長安微笑,看著他們幾人手裡的骰子。
“來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。”其中一人說道,“這可是你們家那對廢物的親戚。”
顧世榮一愣,這才往長安的身上想了一想,“你認識顧長安嗎?”
長安手裡拿著一顆骰子,抬眼撇了他一眼,長安沒有承認亦沒有否認“你和她認識?”
“何止是認識。”顧世榮不樂意的嘟囔了一句,“樂康兄,你壓多少?”
長安故作不解看了眾人一眼,“你們多少,我就多少。”
“一百兩……黃金。”
“跟了。”
“走一個!”
到長安這裡,所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