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這份用心實乃良苦,長安打心底裡感激。”
“姐姐懂?”世柔差異。
“當然懂。”長安說道,“世柔妹妹亦是懂我的對不對?若非如此,你我方才在大廳如何配合的那般默契?”
“二姐不要怪世柔?”顧世柔微有歉意,“走到大廳外的時候,正好聽到了二姐的話,就想著,二姐那般說,定是有話要對四皇子說的,
畢竟二姐曾經對四皇子的心意,府上的人都是知道的。
只不過造化弄人,發生了那樣的事情,如今皇上下旨,還希望二姐與四皇子莫要惱怒才好。”
長安沒有言語,只是微笑的看向北冥夜。
在此之前,顧世柔說過類似的話,那個時候已經對她言明沒有責怪她的心思,如今再說,想來是說給北冥夜的。
“都是同病相連之人,又何來責怪之說?”
“四皇子對二姐的心意,世柔看在眼裡,打心底裡講,世柔並不想奪了誰的,取代了誰的,所以……”顧世柔小心翼翼的看著北冥夜與顧長安。
北冥夜看她的模樣,直接道,“有話可以直說,這裡無他人。”
顧世柔點頭,“所以,如果四皇子和二姐都願意的話,世柔想向皇上請旨,在大婚之日,請二姐與世柔同嫁可好?”
“……可,成麼?”北冥夜詫異,微愣,淺笑,細細看眼底藏著深深的算計。
於此同時他朝長安看去,只見長安,眼眸低垂,紅唇微揚,怎麼看都是女子的嬌羞。
長安的笑意,哪裡是嬌羞,明明是一抹嘲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