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說哪裡話。”馮正敏一臉微笑,“玹王爺在,是老臣的榮幸。”
一旁的長安看著,馮正敏不得不笑的樣子,她也樂了。
眼眸餘光處撇到東方戈,臉色難看的模樣,開口到。
“白鷺,去給東方太子搬一把椅子。”
“是。”
很快,白鷺便將椅子從帳外搬了近來。
“不敢勞煩姑娘。”東方既立刻從白鷺手中接過來。
只是心裡想著,一定要閤眼悅色,如此,說不定玹王妃就可以,為自己的主子解開穴位。
此等關鍵時候,東方既絲毫不敢放肆。
他將凳子放在自己主子的身邊,凳子落地的瞬間。
只見長安隨意間抬抬手,茶盞裡的一滴水驟然而起,朝著東方戈的眉心間而卻去。
當水滴觸及東方戈的肌膚時,他整個一晃,險些倒在地上。
東方既立刻扶住自己的主子,讓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長安的舉動處了玹王府的人不意外,其他人沒有一個是不詫異的。
她要做的就是要讓東方戈在自己的面前,收斂一些。
同時警告著馮正敏,別做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。
自己可不是好欺負的。
“沒有想到玹王妃的武藝竟然如此精湛。”馮正敏詫異的看著長安,然後目光落在顧老將軍的臉上。
只見顧雄亦是,詫異,“不知道,玹王妃的武藝是誰教授的,是老將軍嗎?”
“是我娘。”
長安不以為意,開口答道,似乎是一件很小很正常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馮正敏一愣,緊接著是一聲冷笑。
“玹王妃還真是說謊都不打草稿啊,你娘?
整個蜀州城誰人不知,雅公主當年是因為難產去世的。”
“馮相。”長安一臉奇怪的看著馮正敏,“真不知道你這一國首相是如何做的。
本王妃說的是我娘,可從來都沒有說過,是我娘活著的時候教授我的。
何來說謊都不打草稿?”
“一派胡言!”馮證明的臉上已經不好看了,“什麼活著,死了的。難不成死人還能從墳地中爬出來教你武藝。”
從他步入朝堂這麼多年,一人之上為人之下,有誰該不給他臉面,更別說當面懟回去的嘲諷。
此時長安,只是反駁了他的話,語氣中略有一絲嘲諷的意思,他就受不了了。
“是啊。”長安一臉,你說的很對的意思。
“就是我娘魂魄教授我武藝的,這件事情我爺爺也是知道的。”
老將軍嘴角抽搐,什麼意思,這話沒法接啊。
馮正敏立刻看向顧雄,“老將軍,你就如此縱容?”
“呵呵。”老將軍乾笑沒有說話。
一旁的林尚德,笑呵呵開口,“你這個老頭,都活這麼大年紀了,怎麼還活不明白?”
“……明白?明白什麼。”馮正敏怒著臉。
“你說明白什麼,糊塗蛋。”
“林老頭,你別給臉不要臉,我告訴你……”
林尚德,馮正敏一言不合,使勁的掐。
到是顧雄,臉上笑著,心底卻震驚著,他知道長安的變化不小。
但是怎麼想,長安的武藝也不會到了,如今這中出神入化的地步。
【我娘留給我,細雨劍法和心法。】長安傳音給了顧雄。
顧雄一愣,轉頭看向長安,此時只見長安眼眸含笑,一臉平靜的透過軍帳中的門簾,看著外面的景色。
許久,顧雄的目光才從長安的臉上收回來。
心底一聲嘆息,覺得有愧又有無奈。
心裡難受,顧雄起身,朝著北冥玹和長安說道,“玹王爺,玹王妃,老臣身子受不住了,要先告辭了。”
此時,林尚德和馮正敏才停停止了鬥嘴。
這二人看著顧雄不知道為何,突然覺得,這個老傢伙怎麼比自己還老。
北冥玹開口,“顧老將軍隨意。”
“長安,送爺爺。”
本來,林尚德和馮正敏想著同時離開,都是一把老骨頭了,在這冰天雪地裡坐了一夜,也著實受不了,但是聽到長安的話。
兩個人都沒有開口,誰也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此時,長安與顧雄是有話要說的。
軍帳之外。
長安和顧雄身邊沒有讓任何人跟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