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看看，為東方太子燒的熱水可好了？”顧雄吩咐道，“將所有熱水打來這裡，再拿上幾條汗巾。”
“是。”
“顧老，你這是做什麼？”馮正敏問道，“若是被你那個孫女知道了，還不知要弄出一些什麼事情。”
“我說馮相。”林尚德就是聽不服馮正敏說話，“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小肚雞腸？
你怎麼知道玹王妃會計較。
告訴你，這世間的人啊，還真是什麼樣的人想什麼樣的事兒，你自個是個什麼樣的人，就會把別人也想成什麼樣的…嘖嘖……”
“嘿！我說你這個林老頭。就不能說幾句，讓我高興的話。你不懟我幾句，是不是心裡不舒服。”
“你現在才知道嗎?”
馮正敏看向林尚德，“我說，以前你是北冥徹的老師，是太傅，自然是要站在他身邊的。如今北冥宏徹算是廢了，可否有新的打算。”
“什麼意思？”林尚德看著馮正敏。
“老傢伙，誰的心裡不是跟明鏡一般。莫要裝糊塗。”馮正敏想了想，“你不會真的要支援北冥玹那個短命鬼吧。”
“……”顧雄聽著馮正敏的話，心裡不痛快，什麼叫做短命鬼，自己的孫女婿不知道要比他侄子強多少倍，“馮相，要慎言啊。”
“！！！”馮正敏尷尬一笑，“呵呵，不好意思，本相，忘記北冥玹是顧老的孫女婿了。”
“我說馮相。”顧雄說道，“即便林相真要的站在北冥玹身邊，你也沒有什麼可擔憂的把。真正和你四皇子爭奪的人，恐怕是大皇子。只要林相沒有戰錯隊，就沒有關係。”
馮正敏沒有說話，心裡琢磨著，之前北冥夜說，北冥玹親自對他說，要與他爭奪帝位之事。
自己就覺得很是荒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