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當真是咬牙切齒,“許宜佟你腦子裡都裝了什麼破爛事兒。
當年你被禁足安喜宮,若非秋雅那時候暗中保護,玹兒是不可能活下來的。
秋雅死後,若是沒有顧清風引導和教授,你的兒子如今也就是一個平庸之輩。
如今,你卻對秋雅和清風唯一的血脈如此刻薄,你,你簡直就是一個,糊塗東西。”
“呵呵呵,好一個南宮秋雅。”許宜佟大笑,笑到眼淚落下。
她重新走到老太后的身邊,“糊塗東西?你好好看看,我們到底誰才是一個糊塗東西!”
許宜佟將一疊紙仍在老太后的身上,“太皇太后,當年您與南皇私交不錯。那個時候,我,秋雅,先皇,易王……還有,顧清風。
是最親近的人,我從未懷疑過,秋雅與我的情誼。
當我明白先皇身邊可有無數個女子,他可以欺騙我,甚至可以借我的手毀了易王。
而易王可以為了兄弟情對我止步,當我明白著所有的一切時,我以為所有的情都不如我與秋雅之間的情誼。
然而……都錯了。”
老太后看著許宜佟的甩出來的紙,呆呆的看著上面的內容。
良久。
她開口,“這件事,我,知道。”
“你,你知道?”許宜佟詫異,似乎是在看怪物一般看著老太后,“你,竟然什麼都知道。
先皇將我留在身邊只是為了,南宮秋雅拒絕了他的愛意,因為對南宮秋雅求而不得,所以才讓我進宮。
只是因為南宮秋雅可以時時進宮來看我時,他能見見南宮秋雅。”
許宜佟看著老太后沒有說話,她繼續問,“這些,你也是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