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付程立刻去辦。
當付程離開,北冥玹才朝房間內走去。
“怎麼才過來?”來太后問到。
“前方傳來訊息。”北冥玹說道,“李達攻下了世錦國的兩座城。”
“好,這算的上是……”
“但是。”北冥玹打斷老太后的話,目光看向長安,繼續說道,”佔領其兩座城的是,南國的將領,玄風和單衍。”
“是,是……”老太后的舌頭打結,一下子似乎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。
當她的目光,觸及到長安目光的那一刻,老太后瞬間改了口,“肥,肥水不留外人田,如此也不錯。還是長安有本事,手下的能人不少。”
北冥玹,“……”
“!!!”長安聽著這番話,眼角抽搐,唇邊楊起笑容,“玄風此人,想必皇奶奶聽說過。”
“嗯,沒,我這個老婆子不認識他。”
長安只當沒有聽出來,老太后口中的不自在。
“玄風是您孫子,親手培養出來的讓人,至於單衍,原本是我娘手下的人,是浮生門火門的門主。
後來聽從我孃的吩咐,留在我爹的身邊。
再然後,我爹殘了,便留在顧青雲的軍帳下做一名幕僚。
而且這個單衍還是如今蜀州國,李達蔣軍的半個師父。”
“額……”老太后微笑,“到底是老了,反應不過來啊。”
長安自然看得懂,老太后臉上的尷尬。
一兩句話帶了回去,沒有提及顧清風的事情也沒有提及前方戰事。
長安和老太后聊的還算是愉快。
北冥玹不說話,只是安靜的聽著,如此,在他來說就已經很是心滿意足的。
“說什麼呢,這樣開心。”許宜佟走了進來,身後帶著的人兩個侍衛,侍衛則抬著擔架,上面躺著的人是許夢雲。
北冥玹眉頭微蹙,臉上露出了不悅。
而老太后看見躺在擔架的上許夢雲時,第一個反應便是看向長安。
“宜佟啊,你出這壽康宮了?”老太后眼眸犀利的看著她。
“事關母后的身子康健,宜佟哪裡敢隨意離開。”許宜佟說道。
“是大牢的牢頭,說,不知道為什麼夢雲突然昏迷不醒,他不知道要如何做。
原本是去御書房找玹兒的,只是沒有找到,就連付霖,付程兩兄弟都沒有找到。
實在沒有辦法下,才找到了壽康宮。
宜佟不出去,只好命人將夢雲抬了過來。”
老太后明顯的看到北冥玹的眼眸中快速閃過一抹不願,但是卻沒有說任何的話。
“來都來了,去安排人請太醫過來診治。待人醒了,再送回大牢裡去。”太后說道。
“這不妥吧。”許宜佟看著太后,“好歹也等著夢雲康復。
再說,夢雲本就體弱,多年在外醫治,總算有那麼一點成效。如今再呆在大牢恐怕會要了夢雲的命。”
“我說,太后啊。”老太后蹙著眉說道,“在你的眼裡皇上的命令就是放屁嗎?
皇上親傳,將許夢雲壓入大牢,不得命令不能走出大牢一步。
你是耳朵聾了還是腦子壞了,啊?
如果是先皇在位,還有情可原,但是如今在位的可是你許宜佟的親生兒子,難不成你要讓所有的王公大臣都說上一句,
太后的權利大過皇上,太后隨意的一句話,便可以蓋過皇上的口諭?”
“沒有。”許宜佟立刻看向北冥玹,“玹兒,母親不是那個意思,你不要誤會。”
“兒子不誤會。”北冥玹說道,“皇祖母說的是。
最重要的是莫要讓王大臣們以為,許太后的權利大過了朕。”
“宜佟。”老太后說道,“不要逼著皇上,有一天在那些朝臣和許家中間做選擇。
若當真有那麼一天,能犧牲的唯有許家。
畢竟如今在這北冥一族的皇宮中,有一位太皇太后出自許家了,還有一位太后出自許家……至於這中宮皇后,就沒有必要再姓許了。”
許宜佟,想到自己的哥哥,在北冥玹剛剛登基的那個時候,自己還請哥哥,入朝幫助自己和玹兒。
可那個時候,哥哥竟然當時就拒絕了,並且還不讓子初去幫他。
當時是自己盡力挽留,並且說北冥玹初登帝位,需要親信在身邊。
哥哥才將許子初留下,那個時候他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