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她都應該儘快趕回來吧。我的時間很是寶貴,希望您能打電話提醒她一下。”她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喬小姐,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似曾相識?我看著你,總有種親切感,前兩日我總想不明白,今天下午,咱們兩個臉對臉坐了這麼久,我終於想起來了。”被警告的當家主母,依舊保持著優雅的姿態,翻一翻眼皮,說出這樣的話。
乾俊一立馬擺出了警惕的表情,總怕她跟喬初初套近乎,影響辦案。
沒理會他的敵意,喬初初沉吟了一會,“我確實很疑惑,總覺得在哪裡見過您,既然您知道,不如就說出來。”
“跟我來。”
查玉瀾向來是個將就禮數的人,在這個時代,就像是民國年間穿越而來的大小姐,說話裡總帶個“請”或者“可否”。這次也不知道怎麼了,簡單三個字,卻透露出了她的親暱。
乾俊一一看這個,不幹了,平時雷厲風行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喬初初的手腕,一臉的戒備,喬初初心裡明白,這個男人疑心特別重,一是怕查玉瀾會對她不力,二是怕查玉瀾私下裡會給她什麼好處收買人心。
“乾總放心,我既然接受了你的委託,那麼,在完成任務之前,我絕對不允許自己出什麼意外,也不會允許自己背叛你。”
她目光炯炯,熠熠閃爍著堅定地光芒。
這種情況下,一個小女子,像是一塊磐石一樣堅硬的語氣,透露著她不輸於男人的重情重義,沒有人會懷疑她,也沒有人敢懷疑她。
他終究還是放開了手,不知道再說些什麼,只能放任她們上樓。
他從來沒有否認過,自己經過多少年歲月打磨,已經變成了一個毫無安全感的瘋子。
查玉瀾的臥室就像她的人,到處擺滿了珍貴的古董瓷器,名人字畫,書香氣之重令人咂舌,她優雅的微笑著,“我出身,後來家父下海經商失敗,只留下這些東西給我當個念想。”
喬初初禮貌回應:“怪不得查女士說話間都帶著文人氣息,原來是從小的耳濡目染,這些古董和字畫如今有價無市,也算是收藏有方。”
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恭迎著,氣氛卻越來越輕鬆。
看了看牆上古銅雕花的大鐘,估摸著時間也不早了,喬初初也沒了繼續聊下去的心思,“查女士說要表明我倆的關係,現在說了也不少了,不知道能否告訴我了?”
“你跟你的父親,真是一個脾氣,想說什麼就說什麼,從來不掩飾自己的心思,這樣的真性情,這些年都讓我羨慕著。”
她說這話的時候,深情的注視著她,帶著類似母愛的光芒,閃了喬初初一個猝不及防。
“您,認識我爸爸?”
語氣之顫抖。
就像喉嚨裡面在下冰雹。
羅城市清河壩
齊思昊帶著人趕過去的時候,負責區域的派出所民警已經圍起了現場,以免圍觀群眾破壞線索。
一看見氣宇不凡的來人,所長立刻迎了上去,“是齊隊長嗎?”
齊思昊點點頭,出示了自己的證件,來不及寒暄客套,直奔主題的說道,“是誰報的警?”
正說著,一個滿臉淚痕的女生踉蹌的走了過來,一旁的林子龍看見,熱心的扶了一把,儘量語氣溫和的問道,“是你報的警嗎?”
等她被扶到齊思昊面前的時候,已經泣不成聲,“我……我是來放生我的小烏龜,誰知道,剛走到河邊,就看見……看見……”
眼見她的情緒已經十分激動,齊思昊使了個眼色,林子龍會意,攙著這名女子去警車上,好言安慰,希望能平復一下她的心情。
轉身回去看見吳悅正全神貫注的檢查屍體,他邁開長腿走了過去,“有什麼發現?”
雖然是法醫,吳悅卻從來都是溫柔如水,尤其是見到他的時候,此時她戴著口罩,悶悶的聲音還是可以聽出柔情,“死者面部面板被人剝了下來,心臟被一擊刺穿,甚至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,死亡時間大概在凌晨兩點到三點。”
“和前面五起案子的作案手法一模一樣?”
“目前來說,是的。”
這才安生了多久。齊思昊深呼了一口氣,衝著遠處喊道,“林子龍,準備死者資訊,立刻。”
“明白!”
羅城市乾家大宅
“你不要激動,我們都是羅城人,彼此認識不是什麼稀罕事情,要不是你長得很有你母親的樣子,我大概也不會想起來了,畢竟我見到你的時候,才不過五六歲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