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
就這樣?金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,居然這樣就留下了。
這個苗揚虹是個呆子嗎?就算容易相信人也沒這麼輕率的吧!
三言兩語就相信了她,還對她這麼好,這麼笨,活該老公被她搶走啦!
金葉洋洋得意之餘,突然有點不好意思。這麼樣對待一個好人,好象有點過分耶。
不過自己的幸福最重要,不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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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著「弈道」的棋室難得的亮起了燈火。
自從朱太師伏法之後,宇文陽雪及苗家兄弟已經很少像這樣相聚密談了。
在聽完字文陽雪一番話之後,苗紫陌一拍大腿,「難怪我上次去找你時,你臉臭得像家裡死了人。」
原來是因為皇上出了這等事呀,這人也太見外了,居然到現在才說,好歹三個人一起想辦法,勝過他一個人幹著急呀!
「苗紫陌。」字文陽雪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,「有妻小的人說話應該更加註意點。」
言下之意很明白,你老兄再亂說話,就讓你的漂亮老婆守寡去。
苗驚綠一笑,「是呀,少說少錯。」
「我只是打個比方,沒有要咒誰,不過要是情況有陽雪說的嚴重,那……」那就真的準備辦喪事吧。
宇文陽雪沒好氣的說:「我沒有加油添醋,實情就是如此,張真人一日不死,父皇就一日不會清醒。」
苗驚綠實事求是的道:「問題是以皇上目前信任他的程度,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,恐怕你也難以交代。」
宇文陽雪點頭,「這是我遲遲沒有動手的原因。」
「往好處想。」苗紫陌輕鬆的說:「說不定張真人真有神通。」
宇文陽雪快速的看了苗驚綠一眼,「你今天進宮見了我父皇,你信得過張真人嗎?」
皇上對苗驚綠一向鍾愛且信任,因此他回京第一件事就是進宮面聖。
他笑一笑,「你知道我一向不以表象看人的。」
「那父皇日漸耗損的身體,你總看見了吧?」字文陽雪忿忿的說:「我不信你看不出來張真人對我父皇毫無益處。」
「或許。」他還是帶著那種淡然的笑容,「我想我們可以去查查,張真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冒出來,他一定有過去可以挖。」
「這交給我!」苗紫陌熱心的攬下任務,「打探訊息我最拿手,不出三天就能給你一個答覆。」
宇文陽雪一哼,「三天你到不了西陵,張真人是隨著西陵的貢品入宮,說是來講道的,我看他不懷好意。」
「說不定人家真是得道之士,你先別這麼小心眼嘛,就交給我去查了。」苗紫陌哈哈一笑。
跑遠路這事,當然就交給武震嘍,而以他的身手對張真人採取隨身盯著的方法最輕鬆。
守株待兔是笨了點啦!不過要是張真人真有問題,總會給他看出來的。
「恐怕我沒那個耐心等你回來。」他皺著眉,想到父皇枯瘦的病體,不由得憂心仲仲。
「聽起來你有辦法先對付他?」
「人總是有弱點的。」宇文陽雪說道:「我觀察了他這麼久,有一些辦法先減低他的可信度。」
只要父皇知道這個張真人沒有神通,自然而然對他的信任會稍減,也就不會如此言聽計從。
苗驚綠笑著說:「我想你的辦法不是很光明,還是別說出來讓我皺眉頭吧。」
他老實的承認了,「是不光明正大,但是沒有時間給我當正人君子了。」
「的確,皇上的病不能拖,我倒有個方法能讓他接受大夫請脈和用藥。」苗驚綠繼續道:「不過我有個條件。」
「說吧,你知道我什麼都會答應的。」
「很容易的。 表現得高興一點吧!」
這句話不只宇文陽雪莫名其妙,就連苗紫陌都充滿不解,忍不住出聲。
「沒頭沒腦的,誰知道你在指什麼?驚綠,你打算出家是不是?說話跟打禪似的。」
「我說跟揚虹的婚事。如果你要我們幫你,那很容易,一邑局興興的接受這門婚事,不要搞鬼,等著當新郎吧!」
字文陽雪看著他,爆出大笑,「你怎麼知道我想搞鬼?」
父皇要他娶妻之後接位,他知道這是無法推託之事,只希望能搶在張真人為惡之前,讓父皇醒悟,那麼這一切很快就會雲淡風清。
雖然對苗揚虹有點過意不去,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