識,也沒演過戲,這角sè這麼重要,可謂是不可或缺的那種,萬一我給演砸了,到時候可真就成了罪人了!”
陳建一張胖臉此時漲得通紅,眼神迷離,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明顯打起了結來,“唉,這說的哪裡話!這劇本都是你寫的,該怎麼樣演恐怕你比我這個導演還清楚不過了,而且,你既然入了這行,個人條件還這麼好,早晚都是要接觸到這些東西的,跟著哥手下鍛鍊鍛鍊,就算是演砸了誰他孃的敢說你!”
白辰一陣暴汗!這陳建看來是真喝多了,說話都開始不著調了!到時候你不說我頂個毛用,觀眾罵我就夠受了!
張製片此時也是滿臉醉意,用手拍了拍桌子,含糊不清的說道:“什麼砸不砸的,小辰這麼有才華的年輕人演個戲還不是手到擒來?就這麼說定了,那個趙剛的角sè就你來演!”
“對!小辰就你演了!你這小子長得白白淨淨的,跟劇本里面設定的那個大學生政委趙剛形象全部吻合,少廢話,這可是你自己的戲,你不來演誰來?”陳建也跟著張製片一塊起鬨道。
白辰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兩人,無奈的搖了搖頭,自己這還沒答應呢,怎麼就拍板決定了!
從翡翠人家酒店吃完飯出來,白辰幫陳建和張製片等人打了三輛計程車,自己便也回到了住宿的那家旅館裡。
今天他喝了差不多有兩瓶白酒,儘管還沒到吐得境界,可是也不免腦袋發沉暈乎乎的。
去洗手間裡面胡亂的衝了一個澡,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清晨。
白辰被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吵醒,拿過手機一看,竟然是柳詩詩打來的。
“這丫頭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?”白辰心中疑惑,用手按下了接聽鍵,立刻便聽到柳詩詩那柔軟甜美的聲音。
“你。。。在幹嘛?”柳詩詩小聲的問出了一句話。
白辰雖然心裡想不明白柳詩詩為什麼會打電話給自己,可是出於禮貌也不便多問什麼,於是便笑著回答道:“呵呵,我剛剛睡醒,還沒起床呢!”
“哦!”電話那邊的柳詩詩哦了一聲,隨即又說道:“白辰,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,你有空嗎?”
“幫忙?幫什麼忙?”白辰頓時jǐng覺了起來,他可還記得上次柳詩詩和楊密這兩個丫頭合夥整自己,讓自己扛鋼琴的那件事情呢。
此時聽到柳詩詩又叫自己幫忙,當下便十分jǐng惕的問道:“難道又要我幫忙搬東西?上次是鋼琴,這次不會是坦克吧?”
柳詩詩被白辰句話逗得‘噗哧’一聲笑了出來,腦子裡面回想起上次自己和楊密捉弄白辰的畫面,不禁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,無比的嬌媚動人。
“什麼坦克呀,你把我想的太壞了,咯咯。”柳詩詩一邊笑著一邊說道:“我們學校這兩天要舉辦一個迎新晚會,我被安排了一個節目上去表演,想著整場晚會都是舞蹈缺乏新意,所以就準備排練一下新的節目。”
“我說詩詩小姐,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!”白辰苦笑的說道,“你們學校那麼多專業人才你不找,找我一個半吊子,我哪裡會跳什麼舞啊,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嘛!”
“就是因為整個學校都是跳舞的,所以這次才不打算跳了啊。”柳詩詩笑著解釋說道:“整場迎新晚會要都是跳舞什麼的,就算跳的再好也難免會審美疲勞的呀,所以我們打算拍一個話劇。”
“啥玩意?話劇?”白辰驚訝不已,“是我聽錯了,還是你說錯了?”
“你們舞蹈學院不好好跳你們的舞蹈,搞什麼話劇?除了閒的蛋疼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樣形容你們了!”
本以為楊密那瘋丫頭神經比較脫線,時不時的會搞出點稀奇古怪的東西來,沒想到柳詩詩這樣一個xìng格溫柔的女孩也會有吃錯藥的時候!
“哼!不許這麼說人家!”柳詩詩哼哼的說道:“這個忙只有你能幫我,現在我和你說了,你到底幫不幫吧?”
白辰汗了一下,心說:“我倒是想幫你,可是話劇這東西我也是一竅不通,想幫也是有心無力啊!”
“那個,詩詩啊。你們準備要排的話劇是什麼題材的?難道是羅密歐與茱麗葉?”白辰問道。
“不是的,我們要排一個帶有動作場面的話劇,選自李小龍電影《jīng武門》裡面虹口道場那一場戲。”柳詩詩說道:“可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都沒有這方面的經驗,雖然一些動作可以做的出來,可是總有一種違和感,根本不像那麼回事呀,這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