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這將士剛湧去虎牢關邊上,這邊呂布就出來了。
“衛先生,呂布這廝出來了,我們是不是要鳴金收兵?”董卓遠遠的看著虎牢關的戰場,見到呂布出來之後,便扭頭問向旁邊的衛仲道。
衛仲道此時也是眉頭緊皺,看著虎牢關的情形,總覺得哪裡不對,但是究竟哪裡不對,卻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。沒辦法,只能點頭同意董卓撤兵。“將軍……”
“不能撤。”還不等衛仲道把話說出來,一旁的李儒這個時候開口了。自從衛仲道來到董卓身邊,為董卓出謀劃策之後,李儒的地位是一落千丈。若非李儒是董卓的女婿,怕是此刻都成一個閒人了。
當然,李儒現在和一個閒人沒什麼區別了,唯一的工作就成了打理情報網了,但是,這個老的情報網卻不被董卓重視了,因為衛仲道有一個新的情報網。
這個時候,李儒也是發現了不對勁,但是究竟哪裡不對勁也是沒有發現。但是,此刻是他重新被董卓重用的機會,李儒當然不會放過。於是便打斷衛仲道的話,不讓董卓撤兵。
董卓突然聽李儒說不能撤兵,也是感到很驚訝。要只懂啊,李儒已經很久沒有給他獻過策了。當然,董卓是這麼想的。實際上,自從衛仲道給董卓獻了“假詔會盟”一策之後,董卓又時便會先問衛仲道,哪裡給了李儒開口獻策的機會。
“既然文優這麼說了,那就暫且不撤,先看看情況吧。”董卓思量了片刻,也是想起了之前李儒給他獻謀劃策,助他有了今日的地位,這才點頭答應了李儒的要求。
一旁的衛仲道聽了董卓居然聽從了李儒的話,雙眼頓時微眯,看著李儒,滿臉的陰鷙。原本,衛仲道輔助董卓,只不過是想要衛家能不被葉家所幹掉。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,“有霧卻黎”的完善,他愈發的覺得這種生活才是他應該過的生活:隨便開口說幾句話,便能決定千萬人的生死,便能決定一個王朝的興衰。
李儒很高興董卓能夠再次聽從他的意見,也就沒有注意到衛仲道的表情,只是一心想看出虎牢關到底哪裡不同,為董卓找到原因。
愈發激烈的戰鬥,讓葉墨都抽出了佩劍,開始和這些虎牢關的監視並肩戰鬥。
董卓聯軍沒有聽到鳴金之聲,只道是此戰上層已有了必勝的把握,也是一個個奮勇爭先。
手中持巨盾計程車卒將巨盾頂在頭頂,為身邊計程車卒擋住虎牢關上射下來的箭矢。扛著雲梯計程車卒也是不畏生死,將雲梯搭上關牆。儘管虎牢關上的守軍不斷的向下射出箭矢,放下滾木、礌石。但是,依舊擋不住前赴後繼的聯軍士卒。
當虎牢關下積了像小山一般的屍體的時候,聯軍計程車卒終於是站上了虎牢關的關牆。儘管呂布、典韋、葉真三人不斷的在城牆遊走,不斷的將登上關牆的聯軍將士打下去,但是,關牆這麼長,總會有失手的地方。
“陷陣營,,給我上!”看到聯軍士卒不斷的登上關牆,己方士兵已經不再擁有守關之利,呂布不由得大喊了一聲,命令陷陣營出戰。
但是,陷陣營此刻真在虎牢關南面與孔融等諸侯的將士交手,哪裡會有第二支陷陣營呢。
假扮陷陣營的那些士兵聽到了呂布的命令,面面相覷,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於是,紛紛看著那名小將,希望那名小將能拿個主意。
“看什麼看?呂將軍的命令沒聽見嗎?現在,你們穿上了陷陣營的兄弟的鎧甲,拿著他們的鋼刀,而他們卻穿著你們的衣甲在和反軍拼命,你們說,該怎麼辦?”小將看著這些不知所措計程車卒,便開口大聲說道。
“戰!戰!戰!”那些士卒聽了小將的話,先是羞愧不已,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,紛紛開口求戰。都是站著撒尿的主,都是兩個肩膀抗個腦袋,這些熱血計程車卒哪裡會認慫,自然戰意洋溢。
看著這些士卒的表現,小將也是暗自得意。“隨我上關牆,不用給我面子,將反軍都趕下去。”
原本,這些士卒雖然要戰,但是心中難免會有些忐忑,但是這名小將一開口,頓時一個個的笑出了聲來,原本的緊張感一掃而空。
假的陷陣營一上到關牆,便擺出陣營,直接分兩邊一推而過。畢竟是重甲戰士,若是沒有陣型,那勢必無法發揮出最大的優勢。再加上此刻真是處於關牆之上,攻上來的聯軍士卒除了後退或者死戰,就沒有別的選擇了。
只是,若是選擇了後退,那先前的能力就白費了。但是不退,面對這些全身著甲的人形殺器,誰能阻擋?
關下,看著陷陣營如此威猛,將衝上了關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