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焚舟,方得晉秦爭霸中的秦國首勝。如今,兩位老將不過方敗一場,便不敢再戰,連古人都不如邪?”
葉墨此話,頓時點醒了兩位老將軍,但凡為將者,勝敗乃是兵家常事,豈能是因為一敗而一闕不振。
“多謝太尉大人指點。”兩人先是朝著葉墨道謝,然後便有對這劉協道:“陛下,我二人願再度率兵前往函谷關。若不奪關,誓死不返。”
劉協看著兩位老將軍,難得兩位老將軍還能恢復鬥志,若是此時自己不允,怕是兩位老將剛剛恢復的豪情壯志便會立刻消散。只是方才已經答應了呂布,如何還能再答應兩位老將軍呢?
這個時候,葉墨見劉協遲遲不能下定決心,而且目光總是在兩位老將身上和呂布身上游走。頓時葉墨便明白劉協是在遲疑什麼事情了,便偷偷的衝著呂布打了個眼色。
呂布見到葉墨偷偷衝自己使眼色,頓時也是明白了,便再度衝著劉協說道:“陛下,兩位老將軍一片忠心,豈能不全?況且,布剛剛從幷州撤回,一來軍隊人困馬乏;二來,兩位老將軍也比布更為熟知函谷關的情形。”
先前劉協也是有心要讓兩位老將軍去奪回函谷關的,他自己對呂布不是很感冒,之前的封賞,也多是葉缺的主意。此時呂布能夠主動退出,倒是讓劉協對呂布生出不少好感。“既然如此,那朕便將西園軍交由兩位老將軍。”
皇甫嵩和朱儁聽到劉協讓他們繼續去征戰函谷關,頓時興奮異常。他們自己對於之前的表現又何嘗不是常常自悔呢?只是這把年紀了,本以為沒有雪恥的機會了,沒想到葉墨卻給他們爭取來了這個雪恥的機會。
此事商議完成,便沒有什麼大事了。在退朝之後,兩位老將軍急急忙忙的去西園調人去了,而葉墨卻將呂布扯到了一邊。
“太尉大人,不知道找布有何事?”如今葉墨官居太尉,乃是呂布的頂頭上司了,呂布自然不敢造次,不過好像之前葉墨沒有當官的時候呂布也沒有造次。
“呂將軍,墨向你借一個人。”葉墨看著呂布,也不管呂布到底是怎麼稱呼自己,直接便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。
呂布一愣,葉墨著自己借人?“高順?”沒有經過大腦,呂布脫口便講出了一個名字。在他的認知裡,好像幷州軍中除了高順沒有人入得了葉墨的法眼。
“不錯,正是高順將軍。”葉墨也不掩藏,直接便承認了。
呂布這下遲疑了,借高順無非就是借陷陣營,可是如今陷陣營只剩下了一百餘人,若是再去函谷關打上一場,那陷陣營的這點種子可是都沒了。“太尉大人是想讓陷陣營去攻打函谷關?”
“沒錯,若是沒有陷陣營,便是給兩位老將軍再多十萬人,也拿函谷關不下。”倒不是葉墨小瞧皇甫嵩和朱儁,而是因為法正。此人用計,正奇相結,是一個相當難對付的對手。
呂布本不想將高順借給葉墨,但是思量了片刻,考慮了利弊之後,呂布還是點點頭答應了。只是此戰之後,天下還不知有沒有陷陣營的存在。就好像在晉陽的那一戰一般,天下,再也沒有白馬義從了。
“呂將軍放心,墨必定還一個滿編的陷陣營給將軍。”看著呂布臉上毫不掩飾的肉痛,葉墨頓時明白呂布為何遲疑不肯下決心的原因了。只是呂布就算拼著陷陣營全軍覆沒也將這百餘人交給他,讓葉墨是感動不已。
第二日,等到兩位老將軍帶著西園的萬餘人離開之後,城西大營中,軍隊也集結了起來。
“高順,這一千人交給你,趕到函谷關之前,能不能形成戰力?”葉墨站在點將臺之上,對著下方的高順大聲問道。
高順是前一天來到城西大營的,一來到大營中,便眼饞那一千名長劍士,這可是用作陷陣營再好不過的底子啊。這些人中,有五百是已經訓練一個多月了,因此也是達到了三級以上,甚至是四級,那能不強悍嗎?要知道,兩百一級的偵察騎兵殺了百餘胡人可是自身未損分毫。
高順看著身後的這些長劍士,想到只要在行軍途中不斷的鍛鍊陣型,那上戰場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啊。“太尉大人放心,趕到函谷關之前,高順必定訓練出一支陷陣營。”
高順這放心了,就身下麴義那了。麴義回來之後,直接便讓那些長弓手換上弩機和他的先登死士一起訓練了,等到長弓手升級為弩手之後,更是戰鬥力暴漲。只是,面對精銳擲矛戰士,麴義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。不過沒關係,一路練兵吧。
“高順、麴義聽令,大軍出發!”說著,葉墨便騎上早就準備好的馬匹,帶著葉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