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布以為這些人與陷陣營產生了什麼衝突,便快步上前去檢視情況。走近之後,卻發現有一名自己都不認識的小將正穿著高順的鎧甲,而且他人,也是在分發著陷陣營的裝備。
“怎麼回事?”看到這種情況,呂布如何能不大怒。雖然說之前他一直沒有太敢給高順放權,連陷陣營的規模都被限制在了八百人。但是,現在被圍困虎牢的這種情況,卻有人敢對陷陣營下手,這不是活膩了麼?
那名小將轉頭一看,卻發現呂布正在身後,連忙跪下行禮:“屬下見過將軍。”
“說吧,你怎麼穿著高順的鎧甲?還有,這是怎麼回事?”呂布臉色陰沉,指著正在分發陷陣營的裝備計程車卒問道。
那名小將見呂布臉色如此,連忙開口解釋:“回稟將軍,屬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是高將軍將屬下帶人來,然後就開始讓屬下穿著他的鎧甲,並將陷陣營士卒的鎧甲分給屬下的這些部下。”
呂布聽了這名小將的解釋,頓時臉色更是陰沉。難道說,高順有了反意不成?要不然為何讓其他的部隊來假扮陷陣營?呂布看的很清楚,高順這麼做,無非是想讓這名小將和他的這些部下假扮成陷陣營士卒,但是,高順有什麼目的呢?
“高順在哪?”呂布依舊沉著臉問道。
“高將軍就在帳內。”
聽到說高順就在帳內,呂布也不再理會這名小將和他的這些部下,直接便朝著高順的營帳走去。
等走到高順的營帳門口,不等呂布撩開門簾,葉墨卻正好從裡面走了出來。
“呂將軍來了?正好,墨正有事找將軍。”看到呂布正好站在營長外面,右手虛抬在空中準備撩門簾,葉墨便開口說道。
“葉先生?先生為何在此?”呂布看到葉墨,頓感詫異。葉墨極少與其他非葉系的將領聯絡,這次卻突然在高順的陷陣營出現,再想到外面的情形,莫非葉墨是要挖他呂布的牆角不成?
看到呂布的神色,葉墨頓時知道呂布的疑心在作祟,便開口解釋道:“呂將軍,墨先前想到一計,或可破虎牢關南面之圍。只是此計還需呂將軍和高順將軍配合。但是高順將軍這邊要準備的事太多,所以就先來找高順將軍了。不到之處,還望呂將軍多擔待。”
呂布聽了葉墨這麼說,也是點頭釋懷了。再想到葉墨剛才說有破虎牢關南面之圍的計策,頓時開口問道:“先生剛說有破敵之計,不知是怎樣的計策?”
“此計說來話長,還是到高將軍帳中去說。”葉墨見呂布問起計策,頓時將身子讓開,讓呂布進高順的營中中坐著說。雖說站著說話會不腰疼,但是腿累不是麼。
呂布也不忸捏,抬腳便走近了高順的營帳,當仁不讓的坐在了高順讓出來的主位之上。“現在請先生為布講解一下破敵之計。”呂布雖然坐在主位上,那時因為他是虎牢關的主將,自然該如此。但是,這不代表呂布就敢對葉墨不尊重。
“南面的聯軍不過兩三萬,無猛將,無高謀,無精兵。之所以南面之圍不能解,無非就是北面聯軍的牽制。關中現有兵馬不過五萬餘,守關有餘,但是破圍不足。”說到這,葉墨也是頓了一下,正準備繼續說的時候,呂布卻開口了。
“依先生之言,似乎我們只要分出半數兵馬,便可擊破虎牢關南面之敵?”呂布滿臉疑惑,有這麼簡單嗎?
葉墨沉默了一陣,然後才回到道:“的確,若是分出關中一半的兵馬,確實可以擊破虎牢關南面之敵。但是,若無統兵之將,就是將虎牢關全部兵馬派出去,不過是一盤散沙,有何用?”
聽了葉墨這麼說,呂布倒是笑了起來。“魏續、侯成、宋憲、成廉、曹性,皆是健將,張遼、高順,統兵有方。先生說無統兵之將,那不是無稽之談嗎?”呂布倒是明白,自己還有典韋、葉真是被聯軍盯上了,不可能會讓這幾個人有去攻打南面聯軍的機會。
“能成一方諸侯,呂將軍認為這些人手下不會有什麼大將麼?即便不是當世的一流猛將,但是,達到張遼將軍的水平的人有不少吧。”葉墨也沒給呂布面子,直接便反駁道。
呂布一聽,頓時啞口無言。就他所知,張楊的部下也有一名喚作穆順的將領,武藝雖還差於張遼,但是,比起他部下的其他幾名健將,卻是要高上許多。“唉,若是我沒被聯軍注意,必能帶大軍將南面的聯軍殺個片甲不留。”呂布無奈感嘆一聲,空有一身武藝,卻被盯牢在了虎牢關的北面。
看著呂布如此,葉墨心中也是唏噓不已。作為一名猛將,最怕的就是不能上戰場,更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