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孫堅這個樣子,回過頭對著那五名僧侶其中的一人道:“你過來看看。”
那名僧侶聽葉墨這麼說,便要走向前去檢視孫堅的傷勢。吳夫人本來還打算將那名僧侶攔下來的,只是吳夫人想到自己在這裡看著,那名僧侶也不能做什麼手腳,便又將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。
那名僧侶自然也是不會管吳夫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,只要葉墨讓給他過來了,便是吳夫人拿刀架著他的脖子,那他還是會朝著孫堅那裡走過去。
那名僧侶將自己的手搭在孫堅的手上把了一會兒脈,頓時眉頭又是皺成了一個“川”字。僧侶雖然可以直接施展治療術,就像之前救治葉墨那樣。但是那並不代表這些僧侶對於醫術就不精湛了,相反,他們個個都是有相當深厚的醫術底子的,要不然也不可能施展治療術了。
“到底怎麼樣了?”葉墨看到那名僧侶的樣子,頓時心中也是沒有底。他知道僧侶可以施展治療術,也會草藥學。但是葉墨是真的不知道這些僧侶的能力到底有多少。
那僧侶聽葉墨問起,也不說話,直接便是將孫堅扶起來坐在床榻之上。然後,用手不知道在孫堅背上的那幾個穴位點了幾下,之後,孫堅便是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。
“你找死!”
“父親!”
“夫君!”
見到孫堅吐血,吳夫人和孫堅的子女皆是朝著孫堅便是撲了過去。便是孫策,也是拔出身上的佩刀便要朝著那名僧侶砍去。
儘管那名僧侶是葉墨帶來的,可是孫策卻是管不得這麼多。他只知道,那名僧侶讓他的父親吐血了。
“住手!”
忽然,一個聲音傳入孫策的耳中,讓孫策頓時釘在了當場。轉頭看去,卻看到說話的人果然是之前還瀕死的孫堅。
“父親,您沒事了?”丟掉自己手中的大刀,孫堅也是直接便是跪在了孫堅的床前。這個時候,孫策的眼淚頓時便是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“嗯,沒事了。策兒一個男子漢,有什麼好哭的。”這個時候,孫堅也是覺得自己傷口已經沒事了,渾身充滿了力量。看著許久未見的孫策,孫堅也是滿心的歡喜,便開口笑著說道。
孫策見孫堅真的是好了,頓時便是轉頭看向那名僧侶,直接便是朝著那人磕頭,道:“先生大恩大德,孫策沒齒難忘。日後若是有用的著我孫策的地方,只管開口說一聲便可。”
那名僧侶卻是連忙躲開,依舊是皺著眉頭說道:“你的父親還未完全痊癒,只不過是暫時看上去像是好了一樣。”
孫堅恢復之後,吳夫人等人本來還在和孫堅訴說著這段時間的各自心情。這個時候吳夫人等人頓時大驚,這難道是孫堅的迴光返照嗎?
“太尉大人,太尉大人,老身錯了,老身知道錯了。就讓這位先生醫好我家夫君吧,老身便是給大人做牛做馬都行啊。”吳夫人明白是那位僧侶暫時醫好的孫堅,但是她也知道那人是聽葉墨的,故而,吳夫人也是直接就朝著葉墨跪了下去。
葉墨見吳夫人跪下,頓時便閃了開來,然後走到吳夫人的身邊,兩手拖著吳夫人的雙手將她扶了起來。“孫將軍英雄蓋世,若是葉某能夠幫忙,自然是不會推辭。”
吳夫人聽葉墨這麼說,心中卻依然有些擔心。葉墨乃是當朝的太尉,自然是應該極為在乎自己的形象的。可是吳夫人之前還那麼針對過葉墨,更是將葉墨看作是使孫堅重傷的幕後主使。
“孫將軍身上的傷口一直沒有癒合,並不是因為傷口如何難處理,而是因為毒。”那名僧侶眉頭緊皺,看著孫家的那些人,開口說道。
“毒?”眾人頓時大驚,沒想到,孫堅之前那副樣子,並不僅僅是因為身上的創傷。
“怎麼可能是毒?仲景先生之前給父親處理過傷口,並沒有說父親體內還有毒存在。”孫權這個時候更是大聲叫喊到,在他的臉上,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。
仲景?難道是張機張仲景?張仲景被稱為“醫聖”,若是連張仲景都沒有看出孫堅體內的毒來,那麼說明孫堅的體內應該是沒有毒的。難道是後來有人下的毒不成?
葉墨看著那名僧侶,也是一臉的疑惑。“的確是毒,而且那毒是在孫將軍受傷之前便潛藏在體內的。按照我的猜測,在孫將軍遇到刺殺的時候,那毒的毒性爆發,使得孫將軍無法將自身的武藝發揮出來。而且,那毒應該還有阻止傷口癒合的作用。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的。”聽那名僧侶說完,孫權一邊搖著腦袋,一邊在口中喃喃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