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給解決了。
麴義聽見葉墨的話之後,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。麴義明白葉墨為什麼這麼說,但是麴義更知道如果他們放棄這個計劃的後果。況且,麴義乃是一個性情中人,要不然在前世也不會落得被袁紹弄死的下場。
“是,主公。若是事不可為,屬下必定帶人即刻返回。”麴義儘管心中不是這麼想,但是口頭上還是這麼答道,連想都沒想就這麼說了。麴義此時,心中卻是立下了死志,便是被西涼軍發現了,那便直接衝殺一番,以先登營的戰力,必定能殺了更多的西涼軍,為葉墨的計劃創造出哪怕是更多一分的勝算。
葉墨看著麴義的樣子,便知道麴義肯定不會按照他說的話去做,但是沒辦法,葉墨也不能現在就制止麴義帶人出發吧。葉墨不再說話,只是衝著麴義揮了揮手。
麴義得到了葉墨的命令之後,便讓先登營中水性較好計程車卒來掌舵,分批次將士卒們運往西涼大軍的背後。只是畢竟是夜晚,且黃水水流湍急,逆流而行困難重重。首批士卒中,便又二十多人掉入黃水之中,不知道被衝向了哪裡。
但是,那首批士卒依舊是克服了重重困難,估摸著到了西涼軍大軍的背後之後,除了那些掌舵計程車卒回去接其他的人之外,其他的便是上岸挖掘散兵坑。這些士卒不光是要挖掘自己藏身的散兵坑,還要為後面計程車卒做好準備工作。
這也是沒辦法的,那些羊皮筏子一來一回就得花差不多一個時辰,那最後抵達計程車卒便沒有任何時間來準備散兵坑了。先登營計程車卒共有兩千多人,以三百個筏子算,每個筏子能裝四人,那每次也只能運送久百人,因為還有一人需要將筏子帶回去。而且,每一次的運送,都會有不少的筏子破損,這麼一來的話,那最少也是需要運送三批士卒。
前兩次兩個時辰,最後一次除掉將筏子帶回去的時間,那也差不多要大半個時辰,這麼算的話,差不多天亮的時候最後計程車卒才能夠被全部運送到西涼軍的背後。若是等最後一批計程車卒自己來挖掘散兵坑的話,那就是真的坑了。
葉墨之前儘管坐過了很多的努力,但是,還是不可避免的會出現意外。葉墨親眼看到每一批的先登營計程車卒離開,同樣,也看到了很多計程車卒被黃水沖走。只是,因為黃水太過於湍急,便是葉墨心中無比焦急,也是無可奈何,只能是細帶他們能儘快被衝到黃水岸上。
“少爺,麴義將軍他們都已經走了,我們也回去吧,你都站了一個晚上了。”等到天色已經全部亮了之後,葉三看著葉墨,說道。
葉墨聽了葉三的話,也是發現天已經大亮,自己的眉毛上也是都結了露珠了。“嗯,沒有烽火,他們應該沒事,我們也回吧!”葉墨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拍了拍之後,便對著也是那回應道。
只是兩人轉身的時候,葉墨的眼角卻是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,連忙轉頭,將視線定格在黃水的上游方向。只見從黃水的上游不斷的有羊皮筏子進入葉墨的視線當中。
葉墨整個人都傻了,難道,計劃已經被洩露了,麴義他們出事了?葉墨不敢想象。看著不斷有筏子從黃水上游漂下來,葉墨整個人都感覺瘋了一般,急忙衝進黃水之中。
葉三看到葉墨如此,也是縱身躍入黃水之中,幫助葉墨將那些筏子弄到身邊。葉墨每次看那些筏子,都只是看了一眼,便將筏子丟開,任由這些筏子飄走。葉三不知道葉墨到底想要幹什麼,但是葉三知道,葉墨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。
葉墨一直看完了所有漂下來的羊皮筏子之後,整個人都是鬆了口氣。葉三看到葉墨整個人不在想之前那麼緊張之後,便連忙將葉墨拖上了岸。到了岸上,被風一吹,葉墨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。
“走吧,我們回去。”葉墨看了眼葉三,發現葉三也是渾身發抖,便說道。
“少爺,剛才你到底在幹什麼?”邊走的時候,葉三便對葉墨問道。葉三很是不解,為什麼葉墨看到那些筏子會有那樣的表現。
葉墨揉了揉自己的鼻子,再將原本快要流出的鼻涕吸回鼻腔,然後用帶著渾厚鼻音的聲音回答道:“方才我以為麴義他們遭遇到了埋伏,但是方才看那些羊皮筏子的時候,發現拿些筏子上面都沒有血跡,所以知道他們現在都沒事。唉,只是麴義卻是將唯一的退路都給自己封死了。”
葉三聽了葉墨的話之後,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要說麴義將這些筏子都放走了,也就將大軍陷入背水一戰的地步。葉墨看那些筏子上有沒有血跡,也是出於對麴義他們的擔心。
但是,葉墨是完全可以在岸上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