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是時候,法正走到一名百夫長面前。方才一路之上,法正回頭便能看見這百夫長在鼓舞自己屬下計程車氣。
那名百夫長見到法正到來,連忙戰起身來。“屬下見過軍師。”只是這名百夫長也是就吃了一頓早飯,然後又幹了這麼長的一段路,突然站起來,免不了一陣眩暈。
法正連忙扶住那名百夫長,然後說道:“不必多禮,現在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,不知道你願不願意?”法正本來想直接叫這名百夫長去的,但是看到這名百夫長這個樣子,法正哪裡還能忍心。
但是那名百夫長卻是不以為意,連軍師都親自過來給他任務了,哪裡還有不接的道理呢?“軍師若有要求,遣人過來說一聲便可,何須軍師親自走一趟呢?”那名百夫長心中激盪,但是嘴上卻是不敢不敬。
法正沉吟一陣,還是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便挑選兩人,到隊伍後面去值哨,若是換髮現不對勁地地方,就點燃兩堆烽火。”
那名百夫長聽了之後,倒是沒有什麼意見。但是,旁邊的一名士卒聽了法正的話之後卻是站了起來,衝著那名百夫長說道:“大哥,不要聽他的,他就是想讓你去送死。”原來,那名士卒與百夫長乃是親兄弟,自家兄長心善,那名士卒自然是要為兄長說話。說完之後,那名士卒還瞪了法正一眼。
法正聽了那名士卒的話,頓時尷尬不已。現在,他們沒有吃的,甚至沒有口水喝,好不容易獲得一個休息的機會,法正就將他派去值哨,這不是將人往死路上逼是什麼?
“不能對軍師無禮!”聽那名士卒說完話之後,那名百夫長卻是出言呵斥道。只是,兩人畢竟是兄弟,那名百夫長自然是不會對自己的兄弟多說些什麼,出言警告一次也就是了。“軍師莫要擔心,屬下這就去值哨。”訓斥完自己的兄弟之後,那名百夫長又對法正說道。
法正聽了那名百夫長的話,再想想之前那名士卒所說也有道理,便將那名百夫長先叫住,轉身朝著淳于瓊等人走了過去。不多時,法正走了回來,單手手中卻是拿著一個小包袱。
法正將那個包袱遞到那名百夫長的手中,然後才說道:“這個包袱,你到地方了再開啟來看。現在,你帶兩個人去吧,一切小心。”
那名百夫長也沒有再叫別人,只是將自己的兄弟叫起來,將他帶上。
“等等。”就在兩人要去值哨的時候,法正再度將兩人叫住。兩人回頭之後,法正衝那名百夫長開口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屬下羅羽,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,那屬下就去了。”那名百夫長,也就是羅羽聽法正問起他名字,便回答道。
法正記下了“羅羽”這個名字之後,便點了點頭,說道:“沒事了,切記,一定要小心。”
告別了法正之後,羅羽帶著他的弟弟便朝著隊伍末尾的方向走去。兩人一路經過,所見都是躺在地上連動都不想動了計程車卒。只是好在還有伍什長和百夫長在約束著眾人,要不然的話,指不定就有人帶著弓箭去山裡打獵去了。
等兩人找到了合適的值哨的地方之後,羅羽這才將法正交給他的包袱開啟來。在羅羽弟弟罵罵咧咧的話音中,羅羽卻是呆住了。羅羽的弟弟見羅羽沒有說話,便回頭看去。
只是一看之後,羅羽弟弟的目光頓時就移不開了,嘴裡的話也是停住了。
“羅季,這些,可都是軍師給我們的。”羅羽艱難的移開自己目光,然後看著自己的弟弟,開口說道。
羅季嚥了一口口水,然後說道:“大哥,我餓了,我們把它吃了吧。”說著,羅季的肚子好像附和一般,“咕咕~”的叫了起來。
羅羽也是舔了一下嘴唇,他也不是鐵打的,早就開始餓了。其實,那包袱裡的吃的也不多,只是兩個很普通的麥餅而已,再加上一小塊的牛肉,怕是連一兩都沒有。但是,就是這些吃的,在餓了一天的羅家兄弟看來,這些簡直就是玉盤珍饈啊。
兩人對視了一眼,然後一人拿起一個麥餅,就瘋狂的往嘴裡塞著。看樣子,兩人就好像是好幾天沒有吃過飯一樣。
“咳咳……”正吃著,羅季卻是因為吃太猛了突然被嗆到了。
羅羽見狀,是急忙拿出一個水囊遞到羅季的嘴邊,然後說道:“我又不和你搶,你就不能慢點吃嗎?”嘴上這麼說著,羅羽的手卻是沒有停下,在羅季的背上輕輕的拍著。
喝了口水換了一下之後,羅季緩了一會兒,然後突然想到什麼,對著羅羽說道:“大哥,你說軍師將吃的給我們了,是不是因為吃的全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