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呢,是琰兒自己要為仲道哥哥套一個公道。”蔡琰見葉墨以為是衛仲道讓她來質問葉家之人的,連忙辯解道。
葉缺在葉墨問蔡琰的時候便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剛才那一幕失神了,心中忙說罪過。此時又見蔡琰說是要為衛仲道討公道,便開口說道:“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。有些事情,你既然選擇了偏聽偏信,又何必再來問我們呢?”
蔡琰看著葉缺的眼睛,葉缺沒有一絲的閃躲,同樣直直的看著蔡琰的眼睛。蔡琰見葉缺如此坦誠,也不似說謊的樣子。難道真的是仲道哥哥的衛家勾結匈奴人?蔡琰暗自想道。
“琰兒,我們走吧。”衛仲道這是直接過來將蔡琰帶到包間去吃飯,若是他自己,他當然無所謂,但蔡琰畢竟是個女的,還是他的未婚妻。
“誒,你們有沒有覺得,衛仲道有點什麼不同?”回想著那日發生的事情,葉墨開口問道。
“不同?沒有吧。嘴還是嘴,鼻子還是鼻子啊。”葉三這時的缺心眼就表現出來了,合著他看人觀看長相了。
白了葉三一眼,葉墨沒有再說話,而是看向葉缺幾人。當然,麴義被他忽略了,畢竟麴義才見過衛仲道第一次而已。
葉缺仔細想了想之後,說道:“他的臉色,好像比我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紅潤了一些。”
聽葉缺這麼說,王越也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