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口,也不怕笑掉他人大牙!”
被眼前那年輕人這麼一說,便是魏延臉皮再厚,也是沒辦法忍下去呀。
雖然方才魏延見這兩人走路,便看出這年輕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,起碼實力不會差自己太多。但是這個時候,也只能是硬著頭皮打上一場了。
“多說無益,我魏某人如今便教教你,不是在什麼地方都能強出頭的!”話音剛落,魏延便是朝著那年輕人搶攻過去。按照魏延的想法,只要出奇不意,趁著對手還沒有準備,將對手拿下,也好讓別人看不出他的實力。
只是那年輕人見魏延如此,卻是早有準備。畢竟,之前魏延在和周倉比試的時候,便有此先例。
圍觀之人只見那年輕人一腳踢向自己手中長槍,便是讓長槍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攻向魏延的下三路。
魏延見年輕人這麼快便反應了過來,而且還用一個這麼詭異的角度攻擊自己,頓時也有點上火。
畢竟。一個不小心的話,那個地方可就出問題了。要是男人那個地方出問題了,那一輩子除了進宮之外,那就沒有其他發展前途了。
“好惡毒的小子!”魏延看著眼前那名青年,心中怒火叢生。手中的大刀揮舞的速度也不由得快了幾分。
而那青年倒不是說有多麼的惡毒,只是魏延突然出手,那青年若是不這麼做的話,那就得一直落入下風了。
青年見魏延手中的刀揮舞更加的兇猛,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的冷笑。只要長槍在手,他心中便不懼任何人。哪怕不是對方的對手。青年也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。
只是兩人實力相近,而且魏延雖然說手中大刀揮舞的虎虎生風,但是在青年看來卻總是有點彆扭,似乎這刀不是魏延常用的武器。
兩人你來我往,雖然看上去兇險異常。但是兩人卻誰也奈何不了對方。
“砰!”兩人在鬥了數十招之後,兩人硬碰一招,卻是同時後退了數步。
“好小子,果然有點能耐!”魏延看著眼前的那名青年,眼中頓時露出一點佩服的神色。這話不像之前魏延和周倉交手之後的隨口一說,而是多了一絲認真。
那青年在聽見魏延這麼說之後,自然不會在計較魏延之前的話了。要不然的話,豈不是顯得太過於小氣了?
“不愧是敢說出要奪‘武魁’這話的人。果然是有點實力。”青年看著魏延,也是頗為佩服。畢竟,在青年看來。魏延手中的武器還不是他慣用的武器。
只是,青年在說完話之後,卻是立馬就後悔了。不為別的,就為魏延口中再冒出來的一句話。
“你實力雖然還不錯,但是與我還是有點差距。等到上了比武臺的時候,希望你不要被嚇得尿褲子!”說完這話之後。魏延便是大笑著揚長而去。
看著魏延離去,青年也是氣的咬牙切齒。畢竟。方才兩人鬥了許久,都是沒有分出一個勝負來。那魏延怎麼可能還有資格說出這番話?
只是還不待青年去找上魏延,那跟著青年一起過來的中年漢子卻是將那青年給拉住了。“文仲業,你的確不是他的對手,他剛才還沒有出全力。”
青年在聽了中年人的話之後,頓時也是回頭說道:“漢升叔,要是你對上那人,能不能將那人拿下?”
中年人在聽了青年人的話之後,頓時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,道:“雖然說那人實力不差,但是五十招內,定然能夠將那人拿下!”
在聽了中年人的話之後,那青年人頓時也是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才說道:“漢升叔都需要五十招才能將那人拿下,那人實力的確在我之上。”
“我說的是那人繼續使用這柄大刀的話,我能在五十招之內拿下他。”中年人雖然自信,但是卻也明白,那人的實力頗為不俗。雖然不如自己,但是也相去不遠了。
青年人在聽了中年人這麼說之後,頓時無比驚訝的看著中年人。中年人的實力別人不知道,但是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。現在連中年人都這麼說了,那人的實力,的確是遠在青年人之上了。
而許褚再看完這一幕之後,也是默默的走開去找葉墨去了。畢竟,葉墨讓許褚試探那魏姓之人的實力,這會兒他也是知道的差不多了。
魏延和文仲業雖然說打的熱鬧,但是葉墨這會兒卻是在一家酒家與周倉兄弟二人相談甚歡。
“周兄弟,我葉某人跟你說,就憑你們兄弟兩個的本事,要是想要在朝廷謀個一官半職的,那絕對是不在話下呀!”葉墨在喝了點酒之後,卻是佯裝做喝醉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