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找到了工作,木木整個人也不覺得無聊了,她把屋子從上到下收拾一遍,又把南宮烈換下的衣服洗乾淨了,然後開始做飯。一邊還哼著小曲。她聽到有人開門,探出腦袋,見是南宮烈回來了,她笑著說,洗手吧,準備吃飯,董事長他們晚上不回來。南宮烈點點頭,回房間換衣服,再下來木木已經把飯菜端上了桌,南宮烈看木木好像心情不錯,想問又沒開口,他低頭吃飯,出奇的安靜,木木本來挺高興的,見他視而不見,一下子就像霜打的茄子,她收起好心情,也低頭吃飯,木木不知道南宮烈怎麼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南宮烈了,難道他在生氣,氣昨天她踹了他,以前看南宮烈吊二郎當,沒個正形,口無遮攔,無拘無束,自以為是,高高在上,現在突然變安靜了,木木居然有些不習慣了。南宮烈卻邊吃邊琢磨木木今天為什麼這麼高興啊,
“我吃飽了”南宮烈擦下嘴,說“我上樓了”
木木嗯一聲,頭也沒抬,等他回了臥室,木木卻忍不住淚流滿面。
第二天,木木跟南宮卿夫妻說自己找了工作,以後就不過來打擾了,南宮夫人還問呢:阿烈知道嗎?你跟阿烈說了嗎?木木說她會打電話跟他說的,南宮卿看出些端倪,問:“木木,是不是跟阿烈鬧彆扭了”木木強笑著說沒有,他那人沒心沒肺的,我怎麼會跟他鬧彆扭呢。“那就好。”南宮卿欲言又止。等木木走了,南宮夫人問:你剛才想說什麼啊,“我是看阿烈這幾天也有些不對勁啊,”“是有點不對勁,我這個當媽的都有點不適應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
☆、向左,向右
二十七
木木就這樣一聲不吭的從南宮烈面前消失了,他問爸媽她沒說她去哪嗎?南宮夫人說:她說她會給你打電話的,南宮烈哦一聲,神情闇然的把自己關在臥室裡,吃飯的時候也沒下來,他靠在床上,看著手機裡木木的照片,這也是他參加繪畫比賽的作品,原來上次南宮烈消聲匿跡一段時間,是在潛心做畫,準備比賽的作品,他到了很多地方,看了很多風土人情,也畫了些比較有特色的山水畫,人物素描,風景畫,但總覺得哪裡缺點什麼,可是缺什麼呢?直到他翻出木木的照片,他知道他的畫缺少愛。
南宮烈把木木邊擦頭髮邊下樓的畫做為參賽作品,交了上去,也許他不需要得獎,他只是需要這樣一份寄託。
但,當他看到木木看都江天的眼神,他知道他這份寄託也只能是份寄託了。他不能再讓幾年前的悲劇重演了,那場悲劇,是他心裡永遠無法忘懷的痛,他不是當年那個愣頭小夥子了,有些事他明白,有些人,他也知道了該放棄。
南宮烈按下刪除鍵,這次他沒猶豫,直接將照片刪除了。
他又給李成名打電話,說木木不在他們家了,李成名問:那去哪了?南宮烈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說“叔叔,你讓木木自己選擇吧,她想通了,自然會去找你的。”李成名嘆口氣,說“那你轉告她,爸爸等她”
木木在這個診所裡,每天忙的不亦樂乎,這個張先生在這一帶可是出了名的老中醫,推拿按摩,針灸拔罐,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,來這裡看病的大多數是些街坊鄰居,以中老年人為主,也有慕名而來,拜師學藝的,但張先生都回絕了,在木木眼裡,這個張先生是個怪人,他好像每天就只有病人,有時候晚上有人打電話,他不管多晚,都會上門或開門接客,木木在這裡累自然不用說,關鍵是這個張老頭還扣門的很,每天剝奪她的睡眠時間不給加工資就算了,買個菜也是橫挑鼻子豎挑眼,不是嫌木木買的貴就是嫌木木買的多,當初木木一時找不到房子,這個張先生同意她住在診所,木木還感激不盡,後來才發現原來他是別有用心,他是要讓木木隨時隨地出現在他面前幫他一起面對病人啊。木木都要崩潰了,有時候她剛睡下,那張老頭就喊她,你去看看是不是有人敲門啊。
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店,是上下兩層,張老頭在樓上,木木住樓下,每天生意好的不得了,她就想不明白,為什麼張老頭不肯多請幾個幫手,或者擴大一下規模,難道是怕花錢?可木木在這呆了兩個月了,除了正常的進貨吃飯,花銷,也沒見張老頭有別的用錢的地方啊,你說他存那麼多錢幹嘛啊,難道是給兒子花?可木木也沒見他的子女來看過他啊。
哎,真是個讓人琢磨不透,又難以理解的怪老頭。
“張爺爺,吃飯了”木木將飯端上桌,張老頭才慢慢靠過來,一看見菜張老頭就說“告訴你多少次了,炒青菜的時候不要放那麼多油,而且這個油吃多了也不好,會堵塞血管”木木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