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疲憊。
昨天晚上做了多少次?五次?還是六次?她記不清了。
難道他跟他妻子,到底多久才做一次這種事?
不然為什麼會表現得那樣地激烈?好像永遠也要不夠一樣。
還是說他現在是男人的新鮮感?
又是無解。
、
她的思緒被中斷,姚友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面進來了。
他的身上穿著簡單的黑色西裝長褲,白襯衫。
襯衫解開了兩粒釦子,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。襯衫的袖子被捲到了手肘住。
看起來透露出幾分野姓的姓感。
他似乎心情很好,唇角一直是上揚著的。
“醒了?”昨天他已經很剋制了,相信她並不會像上次一樣受傷。
只是事後他有給她檢查的時候才發現,雖然沒有流血,但是略有些紅|腫。
“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他有給她上藥,不過看她的樣子,好像還是有些不舒服。
是不是他應該再為她上一次藥?
、
他不說還好,他一說徐思冉就感覺到了,雙|腿之間傳來的微酸,伴著陣陣清涼感。
“嗤。”倒抽一口氣,她瞪大了眼睛,不太明白的看著姚友國。
“對不起。昨天我太粗魯了。”姚友國確實覺得不太好意思。第一次把人家做到流血了,第二次把她做到腫了。
不管是哪一種,都說明他的技術還不行,需要再學習。
至於怎麼學習麼,咳。這個暫時不提。
“我已經幫你上過藥了。”他說這個話沒有絲毫尷尬:“你要不要先洗個澡?”
徐思冉沒辦法反應,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姚友國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