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生什麼?
他想到了丁洛夕曾經紅|腫的唇,還有脖子上的咬痕。
那些,可都是那個衛子衡留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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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這樣想的時候,怒氣就剋制不住。
他都已經關著她了,看來,他對她還是太好,太放縱了。
讓她竟然去找其它的男人。
她為什麼哭?她是不是在衛子衡面前哭訴著她的委屈?
簡直就是下賤,下賤到了極點。
不可原諒。這個騙子,這個無恥的壞女人。
他這樣想,也這樣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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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抬起,伸向了丁洛夕的衣服,他是真的開始撕扯起了她的外套,想要就在這裡辦了她。
丁洛夕哪裡能受得了這個。
她掙扎了起來,不斷的向著車門的方向去逃。
車門外是誰?衛子衡。
她的動作,在顧承麒看來就是要奔著衛子衡而去的。
他的眸子紅得血染一般,胸膛急促地起伏著,所有潛藏著的情緒都被激發了。
男人本性中的暴|戾,陰狠,此時全部都冒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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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將丁洛夕的身體用力一抓,壓在了身下。
低下頭不管不顧的咬上了她的唇。
是咬,極重,力道也大。咬著丁洛夕吃痛。又跑不開。
他不會就這樣算了,大手隔著衣服,放肆的揉|捏著她的豐滿。然後扯下了她的外套。
丁洛夕裡面穿著的是套著打底,不是那麼容易脫,他就把衣服向上推去。
顧承麒的動作讓她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。
一想到顧承麒要對她做的事,跟過去一個月一樣,每天,每天重複著同樣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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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經忍耐了,為了父母,為了她心中那份虧欠,她一直在忍耐。
可是現在,他還要繼續,甚至是在這樣的地方。
外面還有人,那麼多人,還有衛子衡。
他竟然要當著那些人的面來做這種事。
丁洛夕急了,真急了。她不想的,一點也不想。
咬在她唇上的力道,又重又狠,她的唇已經腫了,破皮,流血。
那個血腥味讓她想著這一個月來的痛苦,折磨。身體顫抖得更厲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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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怕自己,這個認知讓顧承麒不滿,他就這麼可怕?
那個衛子衡就那麼好?
她明明是個騙子,一個無恥的騙子。可是他卻狠不下心殺了她。
甚至連趕她出門都做不到。他折磨她,看著她痛苦,看著她難受,他終於有些快意。
活該,這是她欺騙自己的代價。
他這樣想,也越發的變本加厲,她卻不反抗。
他還以為,她終於知道錯了,知道順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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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的,統統是假的。
她根本是恨他,怕是恨得厲害,看她做的這些事。
她在他面前那樣哭過嗎?沒有。
哪怕他欺負她最厲害的時候,她也沒有這樣哭過。
合著她的眼淚,都給了另一個男人,她就是想讓那個男人心疼她是吧?
那他就來看看,那個男人有沒有這個能耐,保護她吧。
他倒是想試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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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說原來只存了三分的心,現在就變成了十分。
他要讓衛子衡知道,丁洛夕是他的,哪怕他不愛,不喜歡,也只能是他 ;的。
他還想看看,衛子衡看著丁洛夕在他身下是什麼樣子的時候,還會不會是那個神情。
獸姓的念頭剋制不住,手上的動作越發的粗|魯。
她唇間漫出來的血腥味,只能讓他的獸姓更加抬頭。
啃交,撕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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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洛夕就是他的獵物,他已經看準了,只等著將她拆吃入腹,啃得骨頭都不剩。
丁洛夕沒想到,他竟然是來真的。
他竟然真的想就在這車裡對她做這種事。
他怎麼可以?
她想著曾經那個溫柔體貼的情人。那個情人早已經死了。
可是眼前這個呢?又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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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上痛著,身體顫抖著,看看眼前這個明顯紅了眼睛的男人。
他動作不停,幾乎就要來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