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裡微微沁出了血痕,不多,卻已經將衛子衡留下的痕跡給掩去了。
他有些心疼,心疼她的傷,但是依然生氣。
將她的遮擋完全脫掉,看著她胸前的痕跡,那裡還有吻痕。他的眸光眯了起來:“這個,也是他留下的?”
“沒有沒有。”丁洛夕怕死他了,快速的搖頭:“不是,這是你昨天留下的。”
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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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承麒眯著眼,又一次低下頭,在那吻|痕的旁邊,又印下另一個吻。
深深的口允著,留下新的痕跡,然後對比一下。
發現是一樣的,又繼續另一處比對。
丁洛夕被他的動作弄得汗毛都豎起來了,不全是痛苦。還有歡|愉。
“承,承麒——”她的聲音帶著幾分破碎,實在不明白他到底還想怎麼樣。
顧承麒不管,在每一個他留下的痕跡的地方,重新留下他的印記,發現是一樣的,就繼續另一個地方。
但若是看了感覺不是很像,那就要命了,他就非在那個印子上再口允上幾口,直到那痕跡看不見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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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洛夕的身體開始發抖。不是冷。
房間 ;裡有暖氣,她並不冷,反而是熱得慌。
他的手,他的唇,他的動作,他的一切的一切,都讓她發顫,發抖。
可是她不敢推開他,更不敢拒絕。
她知道他不高興,很不高興。她不想讓他生氣的同時,還有一些喜歡,一些暗喜。
他在意她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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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然怎麼可能因為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而這樣生氣?甚至拋卻了一慣的溫柔,粗魯而蠻橫的咬她?
她在他的唇又一次回到她的胸口時,伸出手攬住了他的頸子。
身體又|麻又|軟。但是看他的目光,卻是全然的臣服,依賴。
“承麒,承麒。”
她的聲音,是最好的春|藥。顧承麒哪裡還顧得上?
三兩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扯下,用力將腰身一送。
兩個人同時低撥出聲。
一個婉轉承迎,一個奮力衝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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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天色早已經暗下,正是萬家燈火亮起時。
顧承麒全心投入在這一場歡|愛的角逐中。
他要讓她的身體記住他,記住他的碰觸,他給的感覺。
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跡,從裡到外。全部只有他,只是屬於他。
他還要讓她懷孕,讓她生下他的孩子。
從此以後,再沒有別的男人能看一眼。
那種激烈的,掠奪的情緒,是男人本性中的獸|性在作怪,還是說對丁洛夕的感情,容不得另一個男人的覬覦?
陷入在情|欲中的顧承麒此時是完全不會去思考了,一點也不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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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晚上,戰火一直從客廳燒到房間,從床上燒到浴室。
顧承麒連晚飯都沒有吃,自然也不讓丁洛夕去做。
他只是想想要讓她清楚,明白,她是他的,這個事實。
而他每次到了最後關頭,都不忘抬高她的身體,讓她更貼近自己。
這是一個極容易受|孕的姿勢。
丁洛夕不明白,也不懂。某些方面,她確實是太嫩,太嫩。
她更不知道,從這天開始,讓她懷孕,就成了顧承麒最大的目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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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種情緒,比跟她結婚的念頭還要強烈得多。
他極肯定,一旦丁洛夕懷孕了,就再沒有男人敢覬覦著她了。
第二天起來,北都的雪已經停了,外面放晴,竟然是一個難得的好天。
丁洛夕起不來,真起不來。
昨天的顧承麒太瘋狂了,他們幾乎就沒有停過。
她求饒了好幾次,可是顧承麒壓根就不聽她的求饒。
又或者她的求饒,只能是讓他更興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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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精力倒好得很,此時打著領帶,看丁洛夕躺在床上,要醒不醒的樣子。
揚起的唇角,就有幾分得意。
什麼衛少爺,算什麼東西?
丁洛夕是他的,也只能是他的。其它的男人,都給他見鬼去吧。
穿好衣服要去上班,到底還是有幾分溫柔在。
在床邊坐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