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想讓他放開自己:“我讓你放手,你聽到沒有?”
“不放。”他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事情,就是當年顧慮太多,放開了她的手。
他發誓,以後再也不放開她了。
她的幸福,還是要他來給。其它男人,都不配。
將她一路拖至百貨公司的安全通道口。戰離這才停了下來。
姚友芊想抽開自己的手,可是他握得很緊。她掙扎了一路,也沒有掙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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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姓戰的。”姚友芊怒意上頭:“你放開我。”
“叫我阿離。”戰離將她困在自己與牆壁之間,臉上沒有剛才的痛苦,失落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情:“你以前都是這樣叫我的。”
姚友芊臉上的怒意越盛,用一種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戰離:“你這個瘋子,誰要這樣叫你?你給我放手。”
內心的憤怒,讓姚友芊忽略了戰離說的你以前三個字。
她越是掙扎,戰離將她圈得越緊。
“芊芊,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,你是屬於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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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友芊現在是連生氣都忘記了。
這樣自是為是,自大狂妄的男人,真的是太讓人討厭了。
“戰先生,請容許我提醒你,我已經結婚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結婚了。那又怎麼樣?”戰離不放手,執著的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裡:“那個男人,根本配不上你。”
姚友芊側著臉,半抬眸,睨著戰離臉上的自以為是:“他配不上,你配得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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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當然。”至少他愛她的心,是真的。而且他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芊芊的事情。
“戰先生,我不管你發什麼瘋,或者是著了什麼魔。我都要告訴你。我,已經結婚了。而我,很愛我的丈夫。請你離我遠一點。”
“你愛他?”心裡知道,跟姚友芊親口說出來,那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戰離幾乎要瘋了,用力的攥緊了姚友芊的手臂。那個力道大得,幾乎將她的手臂給擰下來。
“你竟然說你愛他?”
“你這個瘋子,你放開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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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友芊吃痛,想要脫離他的掌控。
戰離的力氣卻不是一般的大。他將她禁|錮在自己的懷裡,微眯的雙眼,帶著幾分危險。
“你竟然說你愛他?”戰離又重複了一次,明明這樣說,就像是在給自己捅刀子一般的難過。
“是。我愛他。我不愛他難道愛你這個瘋子嗎?”姚友芊覺得這個戰離簡直就是莫名其妙。
不就是欠了他一支舞?
搞得好像自己欠了他多大的情一樣。他腦子不正常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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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愛他?你愛他什麼?愛他的皮相?愛他的家世?你知不知道你的丈夫是一個人渣,敗類?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,他根本就不愛——”
姚友芊突然停下了掙扎的動作,仰起頭,看著眼前的戰離。
“他根本就不愛你,也不值得你愛。他——”
在他還在繼續指責顧承耀的時候,抬起手一記耳光甩在他臉上。
“啪”的一聲,戰離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記。
她的力氣,不能算大。這樣一記耳光對戰離來說,實在不算是什麼。
卻成功的阻止了戰離繼續指責顧承耀,繼續說下去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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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友芊的心口,微微起伏,瞪大的雙眼,臉上泛起的紅色。再再昭示著她此時的怒氣。
“姓戰的,你如果再用這樣的語言去辱罵我的丈夫。我不介意再給你一記耳光。”
戰離完全傻掉了。他看著姚友芊,還是他愛的女人,還是那張臉。
脫去了當年的青澀,稚嫩,她已經成熟了,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。
而現在,她用那樣冷,那樣冰的眸光瞪著他。
她的眼裡,有嫌惡,有鄙夷,有憤怒,有不滿。
他在她眼裡,像是一隻臭蟲一樣的惹她討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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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口又被捅了無數的箭,每一箭,都是姚友芊親手插|上的。
狹窄的樓道,空氣湧動,將外面的寒氣帶入,讓人感覺陣陣冷意。
失去了空調的溫暖,這裡冰冷得讓人呆不下去。
戰離的身體定在那裡不動,他只是怔怔的看著姚友芊。
姚友芊的脊背挺得直直的,身體貼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