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眸光一亮,像是想到什麼,興致勃勃地拉住他問:
“狗剩,狗剩,你前些日子閒得無聊,編的吊床還在嗎?借我使使。屋裡人多,怪熱的,我去院裡睡。”
苟勝聞言,咧唇一笑,鷹眼霸氣十足,“主公想要的東西,甭說借了,灑家就是搶,也給你弄回來!”
他這話說得動聽,劉戎聽著,心裡頭美滋滋的,抬頭望他,咯咯直笑。
但苟勝也是個厚道人。他想了想,又對劉戎說:“可是主公……院子裡雖說比較涼快吧,但夏天蚊子多,你長得比謝瑜還細皮嫩肉,我怕你睡一晚上,第二天臉上全是包!”
“噗……”他話音剛落,劉戎居然聽見一聲憋笑。
一開始劉戎還以為是史隘乾笑的,立即扭頭,想對其開罵,結果謝瑜正巧咳嗽一聲,像是在掩飾什麼,劉戎這才驚覺,原來剛才那聲,居然是謝瑜笑的?
靠!他還好意思笑?也不看看是誰害得老孃連床都沒有,天天晚上不得睡覺!
劉戎氣鼓鼓地嘟起嘴巴,腮幫子鼓得像只蛤蟆,吩咐苟勝,“總之你甭管這麼多了,幫我把吊床找出來,我去竹林裡睡。”
苟勝立馬答應下來。他一向是劉戎叫他做什麼,他就做什麼,絕無二話。
結果他倆在屋子裡翻箱倒櫃找東西,弄得聲音響個不停,史隘乾根本沒法睡覺。
他在睡塌上煎魚似的,翻來覆去,最後終於忍受不了,一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