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身材柔弱的書生,給他們氣得滿面通紅,如玉的芙蓉面,這會子粉若桃花,看得那群臭烘烘的江湖漢子直流口水。
有一個按捺不住的,乾脆伸出手去,說話間就想用髒乎乎的手,去摸小公子的臉,“瞧這臉白的,莫不是個姑娘女扮男裝的吧?”
被人先一步擒住手腕,頓在半空,怎麼也動不了了。
書生羞憤間一愣,抬眼望去,只見一個邋里邋遢的落魄武士,頭髮亂糟糟的,身上衣衫全是補丁加漏洞,不知幾時,已悄無聲息地站在自己身側,一手端著半碗清酒,一手抓著那人伸來的手腕,全然不費力氣,便止住了那人的動作。
周圍人都是一驚,有幾個更是驟然跳開,手扶腰間武器,戒備地望著無劍,“幹!他孃的,這人什麼時候在的?!”
那名被無劍擒住手腕之人,呲牙咧嘴努力掙動著,卻絲毫不能逃出無劍的鉗制,眼看著自己的手指,就在小白臉鼻尖前一寸不到的地方,卻死活抽不離,又摸不到,急煞人不說,還倍兒覺沒有面子。
情急之下,那人掄起一腳,就想攻其下盤,橫掃無劍所站之處而去。
無劍忽然大叫,“啊!好大一隻老鼠!”
‘哐當!’一下,摔掉手中喝空的海碗,卻意外砸中掄腿而來之人的膝蓋。
那人所料不及,捱了個正著,腿腳登時失去力道不說,更疼得跛腳在地上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