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花瓣兒的味道,他真的恨不得把她給融進自己的身體裡。
傾起身,幾乎是不受控制的,他又強迫性的吻了過去,她著急慌亂的躲避著,他伸手將她的臉扳向自己,兩張面具碰到一起,極為的不舒服,男人修長的手指一挑,她臉上的蝴蝶面具輕輕的*下來,砸在腳邊。
吻,愈來愈重,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喘息,他的手扯了扯她腰間的婚紗綁帶似乎要伸進去,葉芷本能的要抬腿去踹他,可他反應的很快,一下就壓住了。
門外傳來腳步聲,聽聲音,似乎在找她。
“咦,新娘子到哪裡去了?我還沒見過新娘子呢。”
“哎,我不也是嘛,好不容易把齊天恆給灌醉了,現在想找新娘子看看,可人到哪裡去了,黑燈瞎火的,找個人都麻煩。”
“我剛才好像真的看到她跟一個男人到這邊來……”
“啊?難不成有苟且的事啊?”
“誰知道啊,被靳愷諾看中玩過的女人耶,怎麼著都有點狐媚子手段吧?走了走了,我們前面看看去。”
葉芷深深的覺得自己被侮辱了,一股氣悶從心底往上湧,她惱怒的掙扎著,卻聽著又把腦袋埋入自己頸脖之間的男人傳來低低的笑聲,他兩臂撐在她和牆壁之間,圈住她,不讓她有任何逃離的機會,男人湊過去,距離近的幾乎是葉芷稍微那麼一動,兩人就會再次唇齒相接的地步,灼熱的氣息噴灑出來,觸及的肌膚,葉芷都覺得癢。
男人留戀的摸著她小巧的下巴,終究是開了口:“小葉子。”
抗拒而掙扎的人兒,動作倏然的僵住。
背部冒起了冷汗,這……這麼熟悉的聲音,早就刻入了她的血液裡,這輩子,估計她根本想忘都忘不掉。
再次從他嘴裡聽到的小葉子,這麼親暱的稱謂,那些甜蜜溫馨的過往如幻燈片一幕幕的在腦海裡迅速閃過。
男人緊緊的盯著她,在黑暗裡,他真的猶如一匹狼,盯著她,正猶如緊緊的盯著對胃口可以飽腹的山珍海味,他真的很難捨棄,特別是這個時候,他沒受傷,也沒死,JK這個最大的死敵也被抓了,他可以不需要演戲,不需要人做擋箭牌了……
雙手按住她的肩膀,他的指腹抬起她的下巴,另一手握緊了她冰冷的手指重重的在掌心裡捏了捏:“小葉子,我可是告訴過你的,不要嫁給一個G。a。y,你就是不聽話,帶著我兒子嫁給G。a。y,也不怕教壞他嗎?”
葉芷呼吸一滯,垂在身邊的小手握緊成拳,她不可置信的盯著他,根本腦袋就轉不過彎兒來,他們不是什麼都談好了,他不是答應了不再打擾自己的生活,不會來認這個孩子,他們不是該就那樣分道揚鑣,老死不相往來的嗎?
“呵,是靳少。”雖然是在這麼漆黑的環境裡,可葉芷還是咬牙切齒,清麗的大眼睛警惕的看著他,“靳少,才多久的時間,難不成你就忘了你跟我答應保證的事?”
聽著她故意提醒的話,靳愷諾倒是不以為意,黑暗中,他的薄唇邪肆揚起,俊眉輕挑,答應保證的事?是不是指的是他不再出現在她的生活裡,不能認孩子的事?
是啊,他是答應了,可沒答應讓她跟齊天恆這個死G。a。y結婚,而且他是答應了不出現不認孩子,可是那也得等孩子出生了之後,又沒答應現在,憑什麼他現在就不能出現了?而且他手上還有張最大的王牌沒有祭出場呢。
男人什麼都不說,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她,再握著她的小手抬起幫他把臉上的面具解開,他低頭,細碎的吻從眉眼處輕柔的落下,她惱怒的蹙眉,伸手推開他:“靳愷諾!你現在是什麼意思?又要出爾反爾嗎?”
問出這麼一句,葉芷整顆心都在慌亂的跳動著,她猜不透也看不透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,從前是,現在也是。
她的不安和害怕,靳愷諾輕而易舉的想的到,他沒回答,只是擁著她,與她前額相抵,手落在她的腰上,安撫著她激動的情緒。
她在生氣,在發抖,卻更多的是不解!
靳愷諾看著她,嘴角的淺笑慢慢的消失,難道,現在的她就恨自己恨的入骨了,一點機會也不留給自己了嗎?
手扣住葉芷的後腦勺,低頭,他壓過去,卻只吻了吻她的眉心之間,這般突如其來的溫和,令她更加的不知所措。
“你可以當我出爾反爾,小葉子,反正我在你心裡也不是什麼好人,你也恨我恨到骨子裡去了,不是麼?誰讓你不聽話要跟齊天恆一起的?早知道就讓他那個男朋友真的被捅幾刀進醫院,這樣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