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所以我們都一直僵著沒把地給賣掉,主要是心疼啊,現在也不多了,就這麼幾顆樹了,果子結的也不算太好,要是你要的話,我們成本價批發給你,但是……”
“有多少就給我多少,這裡是一萬塊,不夠你們再提。”靳愷諾沒什麼別的要求,只是要儘量的新鮮,果肉飽滿。
一萬塊!
幾個果農看著壓在桌子上的一疊錢,瞪圓了眼睛,大家做大棚種植的也算是個小康水平的人家,也不是說沒有見過一萬塊,可哪個人隨身帶著一萬塊現金的?
這人,可是個大客戶,搞不好還是條大水魚,好好的坑一筆也不是件壞事,再說了,人家還疑惑著呢,這個時候正是跟開發商在對峙的時候,三天兩頭的那邊不是派人來做和事老就是派人來鬧事,為的就是把他們這幾個釘子戶給弄走,現在突然來個買酸棗的,還一出手就這麼大方,搞不好又是開發商來的新招數,他們當然得防著點兒。
這麼想著,幾個果農交換了一下眼色,其中一個開口:“是這樣的,我們這些酸棗可是我們最後的命根子,能留下的也不容易的,而且我們呵護的特別細心,不然你也知道,這個季節哪裡來的酸棗子?別說酸棗了,就是棗葉都少呢。”
靳愷諾皺了眉,隨手再加了一千塊:“這樣,夠不夠?”
“這位先生,咱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是不是,您這錢夠是夠了,可您也知道我們這幾棵樹是最後的老本兒了,要是……”
“說句準話吧,到底要多少?”靳愷諾有些煩躁,說來說去的不就是想要錢,能不能痛快點,他還得回去給媳婦兒做好吃的呢。
幾個果農暗暗的笑了,代表的走過來,伸出五個手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