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冰焰的寒氣,紛紛暈倒在了冰焰洞內,張英俊毫不客氣的把那些暈倒的修士扔出了冰焰洞。
一晃,三十rì的時間過去了,那些氣境六,七層的修士抵抗不住冰焰寒氣,接連暈倒在冰焰洞內,被張英俊扔了出去。
一晃,五十rì的時間過去了,連氣境八層的修士都抵抗不住冰焰的寒氣,接連暈倒過去,被張英俊扔出了冰焰洞,整個冰焰山內只有郭易,喬千,洪焰三個氣境九層的修士仍然在堅持,還有蘇燦在堅持。
“咦!這個小子只是氣境四層的修為竟然能和氣境九層的修士媲美,在冰焰洞內堅持了五十rì,不簡單,身上肯定有秘寶,否則無法堅持到現在。”張英俊雙眸直放光,他對蘇燦身上的秘寶起了貪念。
一晃,九十rì的時間過去了,喬千修煉的是弓氣功,無法抵抗寒冷,能堅持到現在,完全憑藉的是自己氣境九層的修為,他無法再堅持下去,無奈的暈倒了過去。
“喬師兄暈倒了過去!”外面的氣境弟子面現苦sè,“沒想到喬師兄也和我們一樣,以後三年內將做雜役,無法得到門派的修煉資源。”
張英俊面帶譏諷之sè的把喬千從冰焰洞扔了出來,在他眼中,氣境九層修士和氣境一層修士沒有任何區別,都是螻蟻,當然不會給喬千優待。
一晃,九十三rì的時間過去了,郭易抵抗不住冰焰寒氣,暈倒了過去。
張英俊毫不客氣的把郭易扔了出來。
一晃,九十七rì的時間過去了,一直苦苦堅持的洪陽暈倒了過去。
張英俊把洪陽扔出了冰焰洞。
“不可能!連郭易,洪陽,喬千師兄都暈倒了,那個蘇燦竟然還在堅持。”
“蘇燦很可能成為第一個能在冰焰洞待百rì的修士。”
“天啊,他可只是一個氣境四層的修士,竟然創造奇蹟,在冰焰洞待上百rì。”
那些早就失敗的弟子目瞪口呆,他們不敢相信蘇燦能在冰焰洞待上百rì。
“現在能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個氣境四層的修士身上有秘寶!”張英俊陷入了沉思,在謀劃如何從蘇燦身上得到那件秘寶。
百rì的時間一過,蘇燦戀戀不捨的掠出了冰焰洞,他在冰焰洞的百rì,不間斷的煉化龍元,修為已經處在了氣境四層的巔峰,要不是冰焰洞不適合突破,他早就突破了。
一道道熱切的目光盯著從冰焰洞走出的蘇燦,除了震驚還是震驚。
“這是你們的儲物袋。你們之中只有一個氣境四層修士透過了考驗,剩下的都沒有透過考驗,以後三年內,你們前往雜役山做雜役,靠自己的本事賺取修煉的資源。”張英俊隨手把每個人的儲物袋還給每個弟子。
氣境弟子們紛紛感應自己的氣息,拿走自己的儲物袋。
“黑心的張教習,竟然拿走我們三分之一的龍元,真是可惡!”
“可惜,我們沒有證據。”
“就算有證據又如何,我們只是氣境弟子,還想告倒印境修士不成,別做白rì夢了。”
氣境弟子們垂頭嘆息。
郭易,喬千,洪陽倒是神sè如常,因為張英俊並沒有從他們的儲物袋中拿走一丁點龍元。
“走!回真龍山!”張英俊領著眾氣境弟子朝真龍山飛去。
外門男弟子居住的是真龍山,有百峰,每一峰居住著一脈弟子,像郭易一脈弟子佔據了一座山峰。
外門女弟子居住的是聖女山,與真龍山靠的很近。
真龍山宛若匍匐在群山中的一條真龍,聖女山宛若一位亭亭玉立的聖女立在群山中。
蘇燦第一次來到真龍山,被此山的雄偉震到了,舉目望去,百峰宛若仙人的仙指立在巍峨的真龍山上。
郭易,洪陽,喬千紛紛邀請蘇燦加入他們的一脈,張英俊卻以已經把蘇燦安排到軒勇一脈為由回絕了三人。
蘇燦滿嘴的苦澀,他完全沒有zì yóu選擇加入哪一脈,直接被張英俊那個老狗安排到了他的走狗軒勇把持的那一脈。
“蘇師弟,你以後要小心了。軒勇一脈是張英俊的走狗,那一脈的弟子都是一些愛yīn險算計的小人。”好心的師兄暗自對蘇燦傳音。
蘇燦苦笑不已,心想自己以後的rì子還真不好過。
一到真龍山,郭易,洪陽,喬千三脈弟子紛紛回到了各自的居住地。
張英俊把蘇燦帶到了一座山峰上,招來了氣境八層修為的軒勇,交代了他幾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