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恐怖的一掌!”觀戰的修士只覺得呼吸急促,急忙離得遠遠的。
佛印發出了一聲佛吼,全身散發出寸長的佛芒,金身宛若被一層金水洗刷過一般,宛若青銅鑄成的金剛。
轟!
一掌拍在了佛印身上,佛印身上的佛光瞬間寸寸崩碎,身軀顫動,連連退了數步,面sè無比的難看,強忍著上浮到喉嚨口的血氣。
“大和尚抵抗住了第一掌。”有人為佛印喝彩。
“第二掌!”
杜安神sè如常,手一動,擊出了第二掌。
杜安的第二掌宛若和風細雨一般,根本沒有第一掌凌厲的氣勢,宛若情人的手掌在佛印身上拂過。
“啊!”
佛印一聲慘叫,全身肌膚宛若被滾油澆了一圈似的,露出了森森白骨,腳步不停的後退,邊後退邊噴血。
“第三掌!”
杜安依然盤坐在那裡,擊出了第三掌。
第三掌無聲無息,輕輕的擊在了佛印身上。
轟!
佛印宛若被一片蒼穹轟擊,全身的骨頭宛若散架了似的,他宛若斷線的風箏朝後飛去,腳下的大地碎裂,邊飛邊發出沉悶的吼叫聲。
“我不甘!”佛印發出了一聲獅子吼。
杜安面sè微變,淡淡的說道:“能承受我三擊而不死,你可以登上彼岸船了。”
“什麼!我可以登上彼岸船。”原本以為自己失敗的佛印突然聽到此言,極度的震驚,片刻後,狂喜,立即掠向了彼岸船中。
人聲喧譁,個個修士羨慕的望著佛印掠進了彼岸船。
修士群中一個飄逸的修士掠出,朝杜安一禮,道:“杜老,我可有資格乘坐彼岸船?”
“你是何種境界?”杜安詢問道。
“印境七層!”修士挺直身軀,鏗鏘答道。
“受我一擊而不死,即可登船。”杜安面sèyīn冷起來。
“好!”那個修士立即祭出了一件陶罐,懸在自己頭頂,條條光絲垂下,護住了他的身軀。
“怪不得一個印境七層修士敢承受杜老一擊,原來他有一件防禦至寶。”觀戰的修士們恍然大悟。
“一擊!”杜安輕飄飄的擊出一掌。
砰!
陶罐被巨大的力量撕裂成了碎片。
那個修士面sè難看起來,連身軀都微微顫抖。
轟!
杜安的一掌碎了陶罐,大掌朝那個印境七層修士拍下,那個修士的血肉崩碎,靈魂崩碎。
譁!
眾修士皆驚,個個面無血sè,暗自慶幸剛才自己沒有出頭,否則被擊殺的就是自己。
“沒有實力,就是他那樣的下場。”杜安yīn沉著臉告誡眾修士。
蘇燦朝蘇湄,黃裳,真舒微微一笑,掠出人群,掠到了杜安身前,微微一禮,道:“前輩,晚輩想帶著三個親人登船。”
譁!
議論聲此起彼伏。
“這是什麼人,一人登船尚且不能,竟然要帶著三個親人登船。”
“一個印境六層修士,帶著三個氣境修士,要登船,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“哈哈!這是東嶼島上迄今為止最大的笑話,竟然有一個印境修士帶著三個氣境修士登彼岸船,他以為彼岸船是海邊的小船,想登就登啊。”
眾修士紛紛嘲笑蘇燦一行人。
“前輩,可有什麼條件?”蘇燦無比認真的盯著杜安,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。
杜安眉頭一動,沉聲問道:“你真的不是開玩笑?”
蘇燦無奈的聳聳肩,道:“晚輩豈是神志不清之人。”
杜安面現為難之sè,掃了蘇燦,蘇湄,真舒,黃裳一眼,沉思片刻,道:“你有兩個選擇,第一個選擇是擊敗老夫。”
頓時,議論聲滔天。
“開玩笑,擊敗印境九層的杜老,就算一般的印境九層修士都不能,何況這一個印境六層的rǔ臭未乾的小修士。”
“杜老這是在勸說這個年輕的修士知難而退嗎?”
蘇燦的話語聲打斷了眾修士的議論:“請杜老說出第二個選擇。”
杜老淡淡的一笑:“第二個選擇就是你打敗已經登上彼岸船的所有修士。”
“哈哈!杜老的第二個選擇雖然比第一個選擇要容易,但也不是眼前的印境六層小修士能做到的,彼岸船上的修士隨便出來一個都能捏螞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