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又徑自做著其他事。
等著聽到腳拿出來的嘩嘩水聲,忙回頭的拿起毛巾走過去,知道他右手被繃帶纏著又被木板固定,行動起來不便,所以直接蹲在了她面前。
“嗯?”池北河眉眼間微怔。
“我幫你擦!”葉棲雁直接跟他說。
然後,池北河就看到自己一隻腳被她拿起放在膝蓋上,像是在照顧小孩子一樣,用毛巾在腳背和腳趾上都擦乾上面水珠,再換另一邊。
很久以前,有人也常給他這樣擦過腳。
只可惜已經長眠於地下,他只能偶爾靠回憶去惦念,去緬懷。
葉棲雁擦完之後,就端著毛巾和水盆的走向洗手間,像是做著再自然不過的事情,完全沒有注意到,凝在她身上內雙的黑眸裡,有多少的溫情在裡面。
因為沒有睡衣,打算就穿著t恤睡,因為怕睡的不舒服,所以她在洗手間裡時把文胸給脫了後才出來。
一出來,就明顯感覺他視線灼灼的盯著她的胸。
好像因為他毫不掩飾變化的眼神,她感覺胸前兩個小顆粒,都似乎在t恤薄薄的布料下突出了,不自然的抬手抱了抱肩膀遮擋著。
將始終敞開的窗戶關上,葉棲雁舔了舔嘴唇,“時間不早了,睡吧!”
整個過程裡,池北河實現像是膠在她身上的。
她也只能洋裝看不到,低著頭又從窗邊走到門邊,將燈關了後,默默的躺在了病床旁邊加著的摺疊床上。
這是他們倆從未有過的,同一個空間裡不同床。
光線不足的病房裡,像是有默契一樣,他們都面對面的側著身子躺著。
不知過了多久,聽到他忽然問,“睡著了嗎?”
“咋了……”葉棲雁聲音含糊。
其實她迷迷糊糊的已經快睡著了,被他一出聲又給驚醒了。
“過來躺我這裡。”
“……”
葉棲雁能隱約看到他正用左手示意拍著他旁邊的位置,明明已經加了床,而且也不喜歡兩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睡,可她還是抱著枕頭坐起來了。
掀開被子,她走到他的病床邊爬上去。
幾乎在她躺下的時候,池北河就伸手將她給攬在了懷裡,她小臉正好埋在他胸膛之間,能聽到快要破膛而出的心跳聲。
這樣閉上眼睛睡了不一會兒,就感覺到他低下頭的吻她。
葉棲雁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樣,只是小小掙扎了下,就軟在了他懷裡,手指將他病號服揪了一小團。
被窩裡面溫度急劇升高,稍稍一動都是熱氣四散。
因為他右手還被木板固定的關係,所以在他勾起她的一條腿時,她也沒敢太掙扎,只是輕顫著睫毛任由他做任何事。
只是遲遲沒有下一步,他在粗喘。
“怎麼了?”葉棲雁也不由睜開眼睛。
“沒有套!”池北河低沉的男音裡面除了沙啞,還有著懊惱,“而且這兩天不是你的安全期!”
葉棲雁兩隻耳垂都燙燙的。
他竟然將安全期記得比她自己都還清楚!
從他內雙的黑眸裡泛著的紅,以及他此時灼*燙的體溫,都能清楚感覺到他此時所有的裕望都是一觸即發,忍的十分艱辛。
葉棲雁吞了吞唾沫,聲音像是蚊子一樣,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利索,“唔,不是可以……嗯……那個在外面?”
天,她到底在說什麼!
完了,全都被他給帶壞了!
池北河很快理解,在她耳邊低笑,“s在外面?”
葉棲雁這回緊緊閉著眼睛,徹底裝死了。
接下來池北河也沒再多說話,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件事上。
只有一次就結束了,感覺到他給自己腿上黏黏的東西擦掉,因為兩人很多次了,所以葉棲雁也多少知道,他並沒有盡興。
似乎是怕控制不住會弄到裡面,她還得吃藥。
他們第一次時,他給了她避*孕藥,但也同時在電話裡很有風度對她說sorry,所以現在他這樣隱忍著……
這樣想,她不由朝他依偎的更近。
池北河也回摟著她,將下巴貼在她額上,在醉人的夜色裡相擁入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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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醫院,骨科高階病房。
北方五月下旬的天氣並不會太悶熱,帶著些清透的小涼風,從敞開的半扇窗戶吹進病房,將消毒水味也吹散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