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的病房裡氣氛好像也降低了不少。
“叩叩叩!”
剛好這個時間有敲門聲響起,來了很好解圍陳秘書。
葉棲雁鬆了口氣,趁機站在了一旁。
陳秘書又是拎著一袋子什麼進來的,直接走到病床邊上,恭敬的報告,“池總,您吩咐的東西我都買來了!”
“放那吧。”池北河眸底閃過什麼,淡然吩咐。
“是!”陳秘書點頭的放在櫃子上。
只是到要離開的過程裡,始終朝著她不停使著眼色,莫名其妙的。
葉棲雁在其要走時,終於是開口,“我送送陳秘書。”
陳秘書見狀,一副遂了心願的喜悅樣。
出了病房,再到病房門關上,陳秘書臉上那副常年做秘書有條不紊的嘴臉,立即變了個樣,以一種十分殷切的語氣喊她,“葉小姐!”
葉棲雁被他突然這樣喊的一聲嚇了跳。
畢竟嚴格算起來說,對方也是她的上級。
再對上他冒著光的眼睛,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,吞嚥著唾沫發毛的問,“陳秘書,怎麼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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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陽剛剛西下,正是傍晚最漂亮的時候。
病房裡是葉棲雁到處鼓搗的身影,手裡沒有消停過,只是心裡藏著事的關係,顯得很是心不在焉,偶爾眼神朝著池北河瞄一眼。
他當然也是感覺得到,並不在意的模樣。
葉棲雁將剛剛洗乾淨放回原位的杯子拿起,然後鼓搗了兩下,又放回了原位置,腦海裡再次浮現出陳秘書小狗一樣可憐的表情……
“葉小姐,當初因為我沒有將你的情況調查清楚,池總在得知你有女兒的時候,怪我辦事不利,所以扣了我半年的工資啊!不管怎麼說你當時需要錢,是我最終選到你送到了池總面前,怎麼說也是幫了你一把……”
“葉小姐,所以你就當是回幫我下,幫我跟池總求求情,半年都沒有工資真的太痛苦了,我是個大老爺們,也要養家餬口啊!”
“葉小姐,拜託拜託!”
……
葉棲雁越回想,就越覺得亞歷山大。
清了清嗓子,努力自然的開場白,“咳,那個……”
池北河內雙的黑眸,轉而斜睨向她。
每次他沉默的抿著薄唇,只拿他那雙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時,或許是人生閱歷又年歲成熟的關係,總會被他看得有些自亂陣腳。
池北河左手輕碰著右臂上的木板,似是不經意的問,“下午時你送陳秘書出去,鬼鬼祟祟那麼半天,都聊什麼了?”
“沒聊什麼啊!”葉棲雁條件反射的回。
她可是答應了陳秘書,千萬不能出賣他跟自己說的那些話。
池北河眉尾動了動,雖然她表現的那樣不自然,他也沒有多追問的意思。
陳秘書和徐助一樣,從他開始混跡商場的那天起,都是跟在他身邊多年的老人,再加上他本身就**敏銳,很多時候只要看神情就能猜出一二來。
而且她從一進門,素淨的小臉上就是一副藏著事情要說的樣子,所以他也不去問,等著她主動的和自己說。
果然,葉棲雁悶了兩三秒,就又忍不住重新開口。
像是掩飾自己的蓄謀,故意拿過一旁的袋子開啟,佯裝整理的邊說,“我有女兒的事情,陳秘書當時也是不知情,你扣他半年的工資不太好吧……”
“是他辦事不利。”
“雖然是那樣,可懲罰太嚴重了!”
池北河似乎似有若無的低笑了下,慵懶問她,“那你想怎麼著?”
“希望**oss你收回成令唄!”葉棲雁不遺餘力的為陳秘書說情著。
手雖然還在塑膠袋裡面鼓搗著,但明顯心思轉移不上去。
主要是陳秘書求助她的眼神太過懇切了,再加上這件事情也跟她有脫不開的關係,心軟的想要幫忙盡力試一試,希望能說動他。
“唔。”池北河蹙眉,嚴肅的臉廓上露出思考的表情來。
煞有其事的兩三秒過後,他沉吟般的說,“我要是如你的心願,出爾反爾的這麼沒有力度放過他了,那你給我什麼好處?”
葉棲雁心頭莫名一跳。
“……你要什麼好處?”她輕咬嘴唇問。
池北河沒有扯動薄唇的出聲,而是隻用內雙的黑眸看著她,然後又向下移在她的手上,眼神裡有著明顯的意有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