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棲雁被他看的發毛,又吻得缺氧,腦袋都快不能正常思考了。
“想要幹*你。”池北河薄唇一扯,託在她臉上的手到了衣領的位置,熱熱的鼻息噴出來,“從你剛剛進入辦公室開始,我就一直在想,要用什麼樣的姿勢到你的身體*裡面。”
“……!”她被他露骨的話懾到。
而她更有想到,他接下來的動作那麼直接,長指已經……
葉棲雁腳趾都蜷縮了起來,聲音顫著,“別!不要!”
“明明就已經想要了!”池北河動作沒有停,抽出沾上她動*情證據的長指給她看,同時咬字在她的耳廓邊上,“不然現在跟我做,我還給你錢,嗯?”
“……我不要!”葉棲雁心頭一冷。
“呵呵,我差點忘了,你現在根本不用為這個發愁!”
池北河薄唇勾起嘲諷的弧度,也是想起那張遞過來的支票。
“我不懂你的意思!”她確實不懂他話裡的意有所指。
“不懂?有人不是巴不得表現呢?”池北河冷笑出聲,繼續又扯動薄唇的說,“不過也是,和前男友破鏡重圓也是你一直期待的事情吧!協議一結束,就那麼迫不及待的去領離婚證!”
葉棲雁手指攥起的望著他,不明白他語氣裡的怨懟從何而來。
明明是他宣佈的結束,她主動提出領結婚證,不過是不想再經歷一次那樣的狼狽。
不過這些都是她僅能維持的自尊心,絕不會揭開。
“我和前男友是舊情復燃,還是破鏡重圓,那都跟你沒關係!”葉棲雁幾乎是咬牙說的,無法長時間和他對視,她低頭掙扎著,“你放開我!”
“就這麼不想讓我再碰?”池北河聲音陰鬱。
葉棲雁緊抿著嘴唇沒答話,只是試圖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,可她動池北河也動,有力的手臂輕巧的就能控制住她,好像若是強了她也不費力氣。
很長時間裡他都沒出聲,就那麼沉默的盯著她,不知在想著什麼。
“你和他做過了嗎?”驀地,他忽然問了句。
“……”葉棲雁先是一愣,然後皺眉。
池北河卻緊緊的盯著她,嚴肅的臉廓上都是執拗,像是非要得到一個答案,摟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貼,威脅的同時在質問,“回答我!做過了嗎!”
葉棲雁在他這樣問出時,就從心裡牴觸回答這個問題。
只是他黑眸裡光亮太過幽深,加上肢體動作上,像是若是不回答就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。
“……沒有!”她有些怕的輕搖頭。
池北河聽到後,緊繃的面部線條像是都舒緩了下來。
默不作聲的看了她幾秒,拉攏好了她的衣服,同時鬆開了她。
長指伸過去,將她剛才掙扎間散落下來的髮絲掖在耳後,“回去工作吧!”
葉棲雁怔愣了兩秒,然後快步出了辦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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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快十點的時候,加班才結束。
葉棲雁是最後離開辦公室的,抬手按著眉心,從頂層回來後她都不知自己在電腦前忙碌什麼,一團糟。
左胸上還有被他捏過的疼痛感,想到在他辦公室裡發生的事,她還覺得站不穩。
披著夜色從寫字樓裡出來,站在路邊準備打車時,一輛白色陸巡停下。
這樣精準的時間,像是掐算好了的,專門的在等著她。
駕駛席的車門開啟,池北河從裡面走出來,身上已經換了件嶄新的白襯衫,在夜色下很是顯眼的走過來,然後拉開副駕駛的門,“上車,你還欠我頓飯。”
“什麼時候?”葉棲雁沒有動。
“你沒和我上床之前,你請我吃晚飯,我付的錢。”
池北河說完另一隻手抄在了褲子口袋裡,嚴肅的臉廓上的表情,是等著她慢慢回憶的耐心。
葉棲雁在他目光注視下,也只好皺眉的努力回想,絞盡了腦汁才終於是有了些印象。
她輕咬著嘴唇,不敢置信的說,“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……”
池北河沉默不語,就開著車門在那等。
僵持不下時,葉棲雁彎身坐了進去,不想欠他的。
池北河將車開到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連鎖麵館,兩人進去後分別點了碗骨湯的牛肉拉麵,配上了盤紅油豆卷和蒜泥海帶,外加個口水雞。
過程裡都沒有交談,池北河好像真的就是和她吃頓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