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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音落下後,兩張椅子被同時拉開,池北河和葉寒聲分別挨著而坐。
飯局熱絡的開始後,很多不熟悉的人也都在酒杯碰撞間聊開,是慣常飯局裡常有的熱鬧非凡。
進行到一半時,旁邊的葉寒聲忽然起身。
然後倒了滿滿一杯酒後,端著直接毫無預兆的朝著他示意,語氣莫名間又頗顯的意味深長,“這杯酒我敬池總!”
因為從飯局的最開始,他們兩人就都幾乎沒怎麼參與,席間誰說什麼,也都是敷衍兩句,所以這會兒葉寒聲主動的端起酒杯來,其他人的目光也是都被吸引過來。
同樣的西裝革履,他們兩人都穿出不同的味道來,一個瀟灑,一個成熟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喝酒。”
池北河坐在椅子上沒動,只是抱歉的笑了下。
眾所周知的,他在任何飯局上面都不沾酒水,已經是一種習慣,沒有人會去強求,也不敢。
葉寒聲和他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,自然也是知道,“沒關係!池總可以不用喝,但是這杯酒我還是要敬池總的!”
“葉科長坐這桌上這麼久了,除了大夥一起,還沒主動的單獨敬誰呢!現在敬池總,這是有事求著啊,還是受惠於池總想要藉機表達啊?”
他這樣堅持,語言裡又那麼耐人尋味,在座也有看出門道來的。
“呵呵,有吧。”葉寒聲聞言,笑了笑。
再度看向池北河,將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