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騰的都病倒了!”
“不是說在醫院值班,趕緊回去吧。”
池北河黑著張臉在說,不給他開口機會,就已經下著逐客令,同時扯著往出門外送,“我也累了,要休息了!”
鬱祁漢無語,到底是誰累?
“慢點開車。”
臨走前,池北河還是關切了句。
鬱祁漢點頭的換好鞋子,只是手放在門把手上卻遲遲沒有開啟,而是回頭微笑著盯著他瞧,眼底促狹起一抹光芒,突的開口,“北河,你心疼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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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回主臥室,池北河放輕了動作關門。
葉棲雁還在昏沉沉的躺在床上,臉上的紅似乎減退了一些,長長的眼睫毛輕顫著。
池北河俯身過去,伸手幫忙調整了下她打著吊針的手,食指拂了拂她耳邊溼漉漉的髮絲鬢角,又將被子往上拉高了一些,蓋在她的肩膀上面。
從回來到現在他連外套都還沒有脫,轉身想要去更衣室換衣服時,右手忽然被抓住。
池北河回身,就看到她在睡夢裡拉著他。
在下一秒,他就回握住她的。
高溫下燙燙的,很快就出了汗,他沒有鬆手意思,葉棲雁也沒有,而且漸漸握的很緊,池北河不禁抬眸看向她的小臉。
眉尖在輕輕簌動,好似在做著什麼夢,乾裂的嘴唇在一張一翕。
她是在說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