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棲雁皺眉,不禁辯解,“我和他不是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的情況!”
“那怎麼了!好說歹說你倆現在也有那張紙吧,那不就是夫妻麼!”白娉婷不以為然的撇嘴,很快又露出賊笑,“是不是床頭打架床尾合啊?一定很激烈?”
“……”葉棲雁無語。
真不知道,她這個閨蜜腦袋裡每天裝的啥!
不過這些天,他們一直都沒有做過……
他沒提過那樣的要求,好像也沒那個意思,不知是不是因為上次他想要的時候她拒絕了,最後兩人鬧得很不愉快,他始終還不痛快著。
伸手堵住小白的嘴,不讓她再聊這種沒下限的事,費了老半天的勁兒,終於是把話題轉到別的上面了。
原本打算一起吃飯,但是小白臨時接了電話就有事離開了,葉棲雁送著她到了電梯口又回來,往回走推開病房門的時候,聽見後面有人喊著自己。
“葉小姐!”
葉棲雁回頭,看到了小糖豆的主治醫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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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叮!”
電梯提示音響起著,拉開的電梯門再次合上。
葉棲雁這才驚覺,連忙伸手又按了按鍵,在電梯門重新拉開時走進去,只是站定在裡面兩三秒,她一雙眼睛無焦距的又開始走神。
晚上範醫生過來跟她提了一嘴,馬上又是新的一月,說是小糖豆住院費以及醫藥費也都要繳納了。
自從上了池北河床的那天起,她對這些事情也沒有再犯愁過,他給她的額度每次也都不固定,有時候是一小沓,有時候是一摞,像是他當時錢包裡有多少現金,就給了他多少。
只是最近這些天她都是在客房睡,他似乎也沒有要做的意思,所以……
電梯門拉開,葉棲雁愁眉苦臉的往出走。
隨著換鞋時看到鞋架上的男式皮鞋,她一顆心就七上八下的半吊在那,等著一路走上樓的,主臥室的房門敞開著。
她猶豫的走過去,在看到地板中間放著的行李箱時一怔。
池北河正邁著長腿的在裡面不時走過,手裡拿著的衣物以及洗漱用品,在一樣樣的往箱子裡面放,整整齊齊的,就像是他平時給人的感覺,一絲不苟卻又精緻。
葉棲雁走進來,驚訝的問,“你要出差?”
“嗯。”池北河抬眼看了她一眼。
“明天不就五一小長假了嗎?你不休息的?”
“行程排的滿,dl市那邊的專案出了些問題,有很多修改和調停的事得去處理。”池北河搖頭,語氣嚴肅的淡淡回著。
見她皺著張小臉在那,他眉尾一挑,“你是不是有什麼事?”
“……沒事。”葉棲雁違心的慢慢搖頭。
池北河看了她兩秒,收回視線的繼續手裡的事情,將其餘物品分門別類的放在裡面,動作很快,儼然有些軍隊的利落之風。
見他直接拉起拉桿來,一副邁著長腿要走的模樣,她不禁愣愣的問,“你不會是現在就要出發吧?”
“陳秘書已經到樓下了。”池北河臉廓表情上是不容置否。
那他們……
葉棲雁也只能悻悻的說,“祝你一路順風。”
看著那偉岸的背影消失在樓梯間,她惆悵的輕輕咬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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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一三天小長假結束,工作恢復忙碌。
高檔的住宅小區裡,電梯一層層往上,提示音響起後緩緩拉開,從醫院那邊陪完女兒的葉棲雁從裡面走出來。
掏出鑰匙開啟防盜門,不像是前兩天的一片漆黑,反而是燈火通明的。
她怔忪了下,這才看到玄關口放著的20寸拉桿箱。
他出差回來了?
裡面的土豆撒腿的從客廳跑出來,圍著她身邊不停打轉,葉棲雁也抬眼看了下客廳的方向,顧不得像往常那樣拍了拍土豆的腦袋,直接快速換了拖鞋往裡走。
沙發上,身穿筆挺西裝的池北河,正略顯疲憊的靠坐在上面,兩條長腿交疊著,電視機裡依舊正在直播著足球賽,兩個解說員的聲音一個比一個激動。
聽到她的腳步聲後,池北河視線也沒移開。
葉棲雁從沙發後面繞過去,走到他的另一邊,坐下時刻意挨著他坐近了幾分,拿起一旁的抱枕抱在懷裡,“你出差回來了?”
“嗯,一個小時前剛下的飛機。”池北河瞥了她一眼回。
“那你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