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才有人傳達,下一秒他就從樓上氣喘吁吁的跑下來喊著她雁雁……
葉棲雁比誰都更清楚的知道,這些都是回不去的過去。
只會存在記憶裡,可總是會想起……
寒聲永遠是她心裡抹不去的痛。
*********
晚上從醫院看完女兒出來,她沒立即回他那裡,而是先去了自己租的房子。
樓下引起火因的住戶最近都是在負責著裝修,臨下班時她接到電話,說是橫樑恢復上出了點問題,讓她過去商量下。
也是有好些天沒有過來,葉棲雁一進門就打量起來。
燒燬的窗框都已經重新安裝上了,外觀看起來似乎大差不差,只是內部還沒有完成,地板都還沒有重新鋪,不過應該也快了,估摸再有一週左右也差不多。
正想著,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。
葉棲雁掏出來,看了眼上面的號碼,放到耳邊,“喂?”
“還在醫院呢?”池北河嚴肅的男音傳來。
“沒有!”她回答。
“回家了?”那邊又問了句。
聽到從線路蔓延過來,他嘴裡的那個“家”字,讓葉棲雁心底有些盪漾。
“也沒有。”她握著手機搖頭,告訴他,“我在出租屋這邊,樓下給裝修時有地方出了點小問題,讓我過來協商下。”
那邊聽後沒再說什麼,掛了電話。
葉棲雁剛要把手機揣回口袋裡時,再一次響起。
她以為又是他打來的,可是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,她手指握緊。
遲疑了好半晌,才劃開了接聽,葉寒聲清冷的聲音傳來:“你現在在哪兒?我們見一面。”
葉棲雁回答以後,他說了句半個小時到就掛了電話。
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,是樓下來商量的住戶,等著談妥結束時也剛好將近半個小時,她拿起揹包來,鎖上門的站在樓下等。
又過了大概五六分鐘,葉寒聲開著那輛銀灰色的凱美瑞行駛而來。
看著他將車停穩的開啟車門,她張嘴的一句“你有什麼事嗎”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他就已經先行帶著怒的聲音響起,“這裡面的照片呢?”
葉棲雁愣愣看著他手裡舉著的男士錢包,銀灰色的邊角都有磨損。
“……”她回答不上來。
那天她只翻開了一次,之後再也沒翻過。
“雁雁,我問你這裡面的照片呢?別跟我說你不知道!”
……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葉棲雁也不想為自己爭辯,只是不免感到悲涼,輕嘆了口氣的跟他說,“沒了就沒了吧!可能也是天意,我們都……你留著也是何必呢。”
“留不留著是我的事!你拿走算什麼意思?”她這樣的態度,讓葉寒聲只會覺得更加失望和憤怒,心裡寒冷,“那照片裡的人,不僅僅是你,也還有我,那是我們共同擁有的,你有什麼權利私自決定我的留與不留?”
“也對,五年前你就把我的心狠狠摔在地上,你看不上!可你那麼想要和我沒牽扯的話,怎麼還把錢包還給我,不如直接扔了了事?這不是大一情*人節那年,你偷偷打了好幾份工買給我的禮物嗎!是誰說讓我這輩子都用著?是誰說要是丟了就跟我一哭二鬧三上吊?是誰說……”
“不要說了!”她忍不住打斷。
那些回憶,那些回憶……
都像是爛在她心底生了根的,他每說一句,都讓它們生長一分。
葉棲雁垂著的手在用力握,渾身的痛覺神經都快要失去知覺。
葉寒聲也不比她好過,丟了錢包後他甚至還返回了墓園,只可惜監控裡並沒有找到,這幾天他都心神不寧的,就好像連最後一樣牽絆也丟了。
失而復得後,他明顯覺得心裡有很大的起伏,在西褲*兜裡揣的緊緊,不時還要摸一下,怕是再不小心丟掉,可回到家附近買菸掏出時,發現了裡面的照片不翼而飛,一想到是她給拿走的,心裡那股**就難以復加。
看著她彆著臉緊皺眉,不願再多聽一句過往的模樣,葉寒聲因為激動,襯衫下面的胸*膛在劇烈跳動著,“好,我成全你!”
“別……”
她眼睛張大,不由低喊出聲。
卻還是阻止不住,他伸手將錢包裡面的卡全部拔出來,然後就將空了的銀灰色錢包,狠狠的朝著旁邊拉起警戒在維修的下水井裡一丟。
“咕咚!”
發出悶悶的一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