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部分(3 / 4)

理論化,然後堂而皇之的拿到講臺上去講、去讀、去學,這不僅是相當無趣的事,而且還是非常煞風景的事

唉,那個世界!

那個世界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呢,那個世界的事現在又怎麼樣了呢?

柳夢原又想起了上一世的種種,經過這個世界十幾二十年的沉澱,有一些以前他覺得非常的重要的事,現在變得微不足道。以前覺得不能釋懷的人,現在也已被他淡然一笑輕輕放下。此刻教室內外雖然陽光明媚,笑語如歌,但總有一些偶然的觸動、有一些莫名的情緒纏繞心間、揮酒不去!

我難道老了嗎?

唉,真的老了,他上一世是近三十歲才死的,死於一場車禍,加上這一世的二十四年年,算算,心理年齡該有多大了,唉,五十幾歲了,近六十了。真的是老了!

他走到著鏡子旁,鏡子裡的他身形挺撥,氣質英武,一身虯結的肌肉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,面容更是青春奔放、生氣勃勃!

我永遠不會老的!他神經質地笑了笑,揮拳向鏡子上打了過去,拳風驟起,鏡子應聲而碎,碎片濺得四處都是。他湊了過去,靜靜地看著這些碎片,碎片中的他尚是陰霾鬱結,鏡子外的他卻早已經陽光滿面了!

“少爺,快點回家,老爺馬上過來!”老僕王剛走了過來,把柳夢原讓進一輛小轎車裡面。他是一個長相普通的老頭,大概六十來歲左右。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懂事之時開始,他就一直陪伴在他左右。

那他的父親呢?

他的母親呢?

恩,這些人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。只是每隔一兩個月,就有一個老頭來到他居住的地方,看一看他。對,僅僅是悶悶地看著他,點著頭,搖著頭,抑或掐著指頭算著什麼,就是很少理他。

只是隨著他慢慢長大,進軍校,進外交學院,他的話才慢慢多了一些,有時候甚至還和他開一下玩笑,瞎扯一陣。不過更多的時候,他只是正襟危坐,高高在上地看柳夢原幾眼,然後就走了。

恩,是的,他只是老爺,而不是——父親。

那他的母親呢,他有母親嗎?

哈哈哈哈,他又神經質地笑了起來,二十四年了,二十四年了哎,沒有父親,沒有母親,有的只是兩個莫名其妙的老頭子,一個面目呆滯,一個神經兮兮,這他媽的我過的是什麼日子?他不耐煩地甩開王剛的手。

“少爺請進屋,老爺好象在裡面等你。”王剛看到外面的交通工具,木然的說,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。

“回來了?”老頭子好象來了也沒多久,他極有威勢,雙目雖自閉著,但似乎已經知道進屋的是誰。只見他點點頭,示意旁邊的女秘書遞過來一把松子,他慢慢把松子放進釜內,側身讓另一個秘書炒了起來。

“回來了!”柳夢原淡淡地回答。

“松子煮酒,你嘗過沒有?”老頭子很少說話的,不過聲音卻還非常清矍,他的話充滿了古意,“器是名器,乃是傳自上古國魯國的冷月釜,迄今已有近萬年曆史,用來烹酒再好不過了;松子亦是佳物,名曰和情冷,產自西楚北部武陵星域,此物極易揮發,清晨採之,藏於****之間,乘飛船而歸楚,迄其運到西楚,早已被體溫貼至半乾,而後烘焙烤制,涼之於蒼梧之野,半年乃成。因為終其一年才得之數十兩,而且僅僅在西楚有出產,所以極為珍貴,數千年以來,地無論南北,國不管東西,諸國王公貴族、耆老政要,都以一嘗此物為平生之快事。”

“我不喝。”柳夢源冷冷地回答。

老頭子聽了也不急,慢慢地用酒匙撥動著松子,下面的松枝燃得滋滋作響,而另一邊一鍋黃酒早已煮沸,他悠然地說。

“你不用急著拒絕的,我是一個極品老古董,雖然星際科技日新月異,但我還是習慣於用松枝煮酒,用松仁下酒,松子煮酒火侯最重要,黃酒只煮**分鐘,松仁炒至十分鐘左右,這時就大可以抓一把松仁趁熱飲下,酒悶在喉邊,松仁抿在齒間,則滿嘴留香,回味無窮!”

柳夢源湊了過去,緩緩地說,“我一定會拒絕的,我著急的時候會拒絕,不著急的時候更會——拒絕……”

“我他媽是你老子!”老頭子發怒了,那雍容散淡的形象蕩然無存,一張老臉抽動起來,眼睛瞪著,猛地把桌子掀了起來,釜、酒和松仁飛了起來,撒了一地。釜下之火更是被掀得猛地一跳,在兩人眼睛之間閃來閃去,極是刺眼。

柳夢源看見老頭子眼裡的那團火焰,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,他一字一頓地說,“有你這麼當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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