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殺不了他。就算我是女人,可是死在他手上的女人十個手指頭的數不過來,比我漂亮的不在少數。而且我很瞭解他……如果我和他為敵,一定會死的更慘。那我寧願死在你手裡。”
黑袍人輕“哼”一聲,取出一個大拇指一般大小的玻璃瓶子,裡面裝著透明的液體,不知道是何物,“你只要能夠接近他就足夠裡。這瓶裡的東西,想辦法讓他喝下,不會殺死他,卻可以讓他喪失一切能力。到時候你可以為所欲為。而我只要他死。”
梁幼蔓問道:“這是什麼?”黑袍人卻不答,“不要挑戰我的耐心,行嗎?”
“……”
“答應,還是拒絕?”
黑袍人持劍之手微微前伸,鋒利的劍尖刺入梁幼蔓雪白的咽喉,一滴嫣紅的血液順著脖子的柔美線條滑落。
梁幼蔓臉頰激紅,顯然是在做著劇烈的心裡掙扎。螻蟻尚且偷生,更別說是人。梁幼蔓當然不想死,為了活著她付出了多少努力。心血?好不容易變強之路有些起色,她更不甘心就此死去。梁幼蔓覺得自己應該答應!
可是一想到刺殺的物件是辛途,梁幼蔓本能的就心裡抗拒。有對辛途的恐懼。也有一些別樣的情愫,這些都讓她無法下定決心。更何況。正如她所言,一旦失敗,以辛途的為人絕對會讓她生不如死。
對於敵人,梁幼蔓就沒見過他手軟過。不說別的,光是想起那個被辛途用鈍刀子剁成肉糜的陸明文,梁幼蔓就一陣陣的心悸。
究竟是答應,還是拒絕?明明是二選一。梁幼蔓卻覺得千難萬難。
“真是夠蠢的啊,”黑袍人似乎等的非常不奈,才過了5秒便開口了,“竟然真的會有人蠢到為了別人的命而放棄自己寶貴的生命。既然你想犧牲自己。那我就成全你。”
“好我答應你!”
梁幼蔓突然大聲的吼道。
“你說什麼?再說一遍?”黑袍人頓了頓,輕聲的問道。梁幼蔓昂起頭盯著黑袍人的頭部,只可惜視線被陰影所籠罩,矩陣墨鏡也洞察不出任何情報,“你不是想要我幫你殺辛途嗎?我答應你!”
黑袍人道:“好好好。很好……”黑袍人的聲音中帶著古怪的笑意,“那我就靜候佳音。”說完,黑袍人就將那個玻璃小瓶子丟個梁幼蔓,寬鬆的長袍一甩,便化作一條朦朧的黑光極速遠去。
“記住。我可以隨時隨地的取走你的性命!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!”
人已經消失不見,可聲音卻縈繞在梁幼蔓的耳畔。
梁幼蔓捏著那小瓶子,眼瞼低垂,輕聲呢喃,“真是……抱歉了……”
在這天的下午,臨近傍晚的時候,原本安安靜靜的白鯊村突然之間就熱鬧了起來。由於大家都已經有了各自要忙活的事情,所以經過了初期的熱鬧之後,白鯊村的大街小巷早不復之前的人氣。可是今天下午,平日裡沒幾個人的街頭巷尾突然出現一大群的人,一個個情緒激動,吆五喝六,簡直弄的跟遊行似的。
“唉,這又是鬧哪一齣?白鯊村好就久沒這麼熱鬧了吧?”一個明顯是進城已久的人忍不住說到。好奇心驅使下他就拽了一個隊伍裡的人出來,“喂,我問你,你們這是幹什麼去?”那個被揪出來的人掙扎幾下,就知道遇到好手了,忙道:“前輩手下留情,我們是乾坤幫的,我們正要去白鯊會討回一個公道。”
“乾坤幫?”這資深者根本記不得白鯊村還有這麼一個幫會,“沒聽過。嘿,連我都沒聽過,憑你們也想去找白鯊會討要公道?公道?”他冷笑一聲,心道:“這世上哪裡有什麼公道?”
這揪著的人雖然心裡氣憤,卻不敢說什麼。在大部隊裡他氣焰囂張,可是現在落單了,什麼公道什麼集體榮辱管他屁事,保護好自己最重要。於是他連忙說道:“我們的副幫主被白鯊會的人無緣無故的殺死了。白鯊會簡直太可惡了,喪盡天良,以為自己是白鯊村第一大幫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,為所欲為。不僅僅是我們幫,還有許多幫會勢力的重要成員都遭到白鯊會的暗殺。就連木蘭幫和天行會的人都不能倖免。這下子白鯊會算是惹了眾怒了!”
資深者眉頭一皺,嘀咕一聲,“白鯊會會這麼傻?”隨後又聞道:“你們有證據嗎?”
那人乾笑一聲,道:“大家都這麼說,還能錯的了?”
“哧!”這資深者冷笑一聲,就將那人鬆開,順便拍了拍被揪成一團的衣服,笑道:“你繼續,我就不打擾了。”那人連忙道:“謝……謝謝前輩。”然後就一溜煙的跑開了。
“一群白痴!”這個資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