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拿著了一份兒資料。
資料上的何晨,就是我在獵王莊碰上的個廢物。先不說,他那一身劣跡。光是在獵王莊裡那個現眼樣兒就配不上小貓兒。
可是,感情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清楚呢?賴漢採花枝兒的事情,我都不用舉例子,那不是孽緣是什麼?
我想了半天道:“葉木,作為兄弟,你想殺人我不攔著你。咱們都是一起從刀尖上滾過來的,你殺人,我幫忙,何家要報復我們一塊兜著,大不了就殺他個天翻地覆。”
我話鋒一轉道:“可是,你想沒想過,你這一刀下去的後果是什麼?倒是,你一刀剁下去,何晨肯定是一了百了了。可是小貓兒那邊怎麼辦?萬一小貓兒就喜歡何晨,你把人殺了。你和小貓兒之間可就成仇啦!那時候,她要殺你,你等著讓她殺?還是一輩子不見他面兒啊?”
葉木聽完愣住了:“這可能麼?”
“怎麼就不可能?”我轉頭道:“不信,你問問吳子奕,她也是女孩,應該能瞭解小貓兒的心思。”
吳子奕點頭道:“就算那時候小貓兒不跟你拼命,她這輩子肯定也不會理你了。小貓兒一向同情弱者。現在把你和何晨對比的話,他剛好就是弱者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葉木也懵了。
吳子奕想了想道:“葉木,要不你跟何晨公平競爭吧?一塊兒追小貓兒,我們都幫你!”
“狗屁!”老陳當場把吳子奕的話給否了:“這種事兒,外人能幫什麼忙?最後還不都得靠自己啊?何晨泡過的丫頭,比和葉木說過話的女人都多。就葉木那榆木疙瘩樣兒?一百個葉木捆成一捆都比不上人家。”
老陳滔滔不絕的道:“何晨那孫子什麼樣兒,你也見了。長得就特麼一臉欠揍的樣兒。只要他稍微撩撥葉木兩句,就葉木那脾氣,還不得當場上去把他蛋黃捏出來?你說,那時候小貓兒能不急眼麼?他一下就得讓人給踢出局!”
“完啦!那我不是沒救了!”葉木抱著腦袋坐在了沙發上。布臺畝技。
看到葉木那個樣子,我自己都動了殺人的心思。我正盤算著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何晨給弄了,老陳卻被人一個個電話給叫了出去。
沒過多一會兒,老陳就拿著一個錄音機回來了:“聽聽吧!”
錄音機傳出了何晨的聲音:
“你們說。那個小妞好不好笑叫小貓兒……,老子長這麼大什麼女人都碰過了。就是沒碰過女特工……”
“哥幾個都別急啊!保證都有份兒……,就憑我的手段,保證能哄得她乖乖去伺候幾個兄弟……”
“我聽說,她以前還是那我那傻子大哥何木的女人!我呸……,他想回來跟我爭家產,我先弄了他的女人……”
葉木拄著砍山刀站了起來:“王魂,你還攔我麼!”
“帶上化屍水,我們一塊去殺人!”我開門就要往外走。
“等會兒!”老陳像狼一樣裂開了嘴:“就這麼殺了他,也太便宜他了,來人,叫上龍怒,跟老子一塊抓人去。”
不到五分鐘,一輛軍用吉普領著兩輛全封閉的帆布軍車的,一溜煙的開出了鬼手駐地,直奔著一間會所衝了過去,撞飛了會所的大門之後,直接衝進正廳。
還沒等嚇傻了的保安抄起電話與經理聯絡,就又聽見了一聲巨響,轉頭看時吉普車已經碾著滿地的碎玻璃開前臺。緊隨其後的帆布軍車也在撞斷門柱之後,停在了樓門口。
老陳帶著十幾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跳下車來,迎著一群驚魂未定的工作人員喊道:“手抱頭蹲下,誰抬頭看,就地槍斃!”
從裡面跑出來經理被槍頂住腦門之後,當場跪了。
葉木帶著人就往上闖,連續踹開幾個包間房門之後,好不容易看見了何晨,不等對方說話上去就是一拳,把對方打翻在地之後,抓著頭髮往外就拎:“屋裡的人,不管男女一律打斷一條腿。”
好在吳子奕好心:“女的就算了,男的打斷兩條腿。趕緊幹完活兒,收隊。”
等他們兩個從樓上下來,屋裡人已經昏過去五六個了。
葉木也沒管自己捅了多大婁子,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:“老陳,你負責善後。”就抓著何晨把他強行塞進後備箱,拉回了鬼手駐地。
葉木直接把人扔進了審訊室:“把傢伙都搬出來,今天老子好好伺候伺候他!”
我眼看著葉木操起來一根我們練功用的狼牙棒,奔著對方走了過去,立刻攔阻攔:“你先冷靜點,一棒子下去出人命啦!……哎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