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解說言落,隊伍中凡在近側聽清故事的人無不笑得前仰後合。
終得潛行至官匪兩不顧的地界,端木洵朝著獨孤澹默然一揖,將掌中丈八蛇矛一揮,帶領著一哨人馬朝預定方向,水銀瀉地般潛跡而去。這是化整為零分頭潛行的最後一隊。及至此時,這支省親隊伍儘可卸去偽裝,輕騎快馬趕往預定匯合地點——咸寧城。
驤又一次緊了緊袢甲腰帶,翻身躍上玉面菊花驄,手搭涼棚看向遠處暢往不已:“論功還需請長纓。但有機會必要褪去這身鶴羽,從戎沙場方無愧我胸藏志向。”
“說得好!”獨孤澹一面檢查著謝琛剛穿好的護身甲,回頭搭話笑道:“當真有那一日,為兄的旗下便預留一個散騎郎將給你。”——“一言為定。不過我要先寫休書給你,才好接日後的金批箭。”
水銀瀉地兵出無形,為的就是化零為整來之即戰。簡單集結點名之後,一支鳴鏑拖著尖利之音,劃破地面寂靜,發出了獨有的出擊號令。人銜枚馬裹蹄,臂扎紅巾偃旗息鼓,刀風火雨劈面而至。丈八蛇矛和方天畫戟統率下的兩支精銳,健翅也似舞動起來,所向披靡一縱而過。咸寧城外的包圍圈軍營,尚在睡夢中,已被生生撕開了豁口。
探馬再快也跑不出豹子迅猛和速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