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之時,再行登門拜謝。”
驤有意將茶盞往陸昱手邊推進些,暗中的意思卻是:有話快講,說完請便~~
陸昱權作不懂欠了身謝過,繼續闡述來意。“若在平素時,陸宅中斷乎不差卓爾一人差遣。無奈是前幾日接到卓爾家中人送來急信。言其老母病重無醫藥救治,催其速歸。卓爾系其家老來子,父親早亡,只與寡母相依為命。為兄亦是念其誠孝至情,才等不得捱到交保公文下達,直接趕到府衙接人。不料那班皂衣廝一口咬定,此事必須等主事之人親來料理。還推說是上差明確訓誡,任何人不得擅動調閱公文。無奈之下,為兄只得冒然闖至貴處,望請賢弟寬宥一二。只是此刻,還請賢弟寫一張支會字條,關照衙中儘快簽出交保文書。也好令卓爾趕回去救治其老母···”
“仁兄稍待片刻,容驤換了公服,陪兄臺同去。”說罷,驤已經疾步躍上臺階閃進門。只見他身體前傾,就勢把長髮迅速挽起扎作髮髻,摸過一隻簪別住。雙臂一抖褪了罩衫,抬手已將一襲官袍甩開招展著上了身,利索的束了腰帶拎過紗帽扣在頭上。返回室外,將帽帶細繩釦子向頸間一推“請隨我來吧。”
監房牢頭聽說門外傳話,情知先前打算的,敲一頓酒席銀子的心思落空,立時破口罵起來:“日他祖宗的。上面撈足孝敬銀子,不讓下面沾光,還砸咱們的缽子消食化油。我就日他八輩祖宗···”
話音甫落門口已響起陰冷的質問:“怎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