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樣物件現世,便先行被他們放了自己一半底氣。
尚京府尹把整樁案件敘述完畢,已有無數眼睛射出如同刀劍的目光,直接逼向列位於眾臣之前的鶴翔衛大閣領鄧綬。堂堂鶴衛掌印此時真有被當眾剝得精光的感覺。
“有道是: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。哀家相信,皇帝必有公斷。”太后終於是看到鄧綬丟過來一堆惡狠狠的眼色,意識到不可輕舉妄動。力求儘快將事情推卸到下面辦事衙役的身上。
睿嘉帝的手早在袍袖之下握成了拳,半晌才開口垂問:“朔寧侯可有辨奏?”
沈赫將牙笏一舉:“啟稟聖上,臣正有折辨。請準臣當眾向大閣領問句話。”轉向鄧綬道:“請問大閣領,昨日在侯府中,被小兒擊殺的惡奴覃福,於纏鬥中間一再聲稱,其真實身份乃是貴門轄下輯事司成員,奉上峰之命,甚至還有太后口諭,潛於沈府中,暗查沈某全家,之於當今的忠誠。同樣任務者領命在職不知凡幾。不知大閣領作何見教!”
“絕無此事!必是宵小鬼祟,以為依仗官身名號,可以嚇住小孩,信口胡言的。舉朝上下誰人不知,朔寧侯忠君護國堪當我等為臣者表率,更遑論侯爺是當朝太后的嫡親弟弟。太后怎會對您加以懷疑?”鄧綬半偏著身體跨坐在座位上。大腿上的燙傷還在火辣辣的鑽心疼,他就被死拉活拖的擺在議事大殿上。
沈赫恍然的點點頭,故意拖長尾音譏誚數落起來:“噢~~既然是宵小逆賊惡意攀咬,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