斷然算不得莊重。據正使回覆,國主攜友人去遊望鶴臺了。少時迴轉奉節城內,亦是直接入住到原在奉節故居。驛館之類的去處便留予商團人使用。
所謂故居系首任安奉督知府陸歆的舊宅,英琭以閒雲野鶴身份行走時,一直落足於此處。獨孤澹知道英琭素來秉性,就此後便預設將此間闢作西恆接洽專用所在。
英琭才不理旁人怎麼處置。此刻,他正將立於體前的人圍在雙臂之間,以免被高出的勁風侵到。
“放情而遊之,見未期之美景。當年家母與繼父為我取字‘放之’,意在教我放下舊時恩怨牽念,淡然釋然過此一生。驤兒卻給了我更切實的解讀。”——“九萬里風鵬正舉。你本是振翅沖天的能量,倒要因我受到束縛不得展翼。思想起來,終究是我拖累你。”
驤的口唇被溫暖的手輕輕蓋住,雙手隨之也被裹在英琭的大手中:“我心甘情願。就算是不作擊水揚風之態,就不能長空徜徉麼?想過麼,一鵬一鳳比翼翱翔,可不知要嫉妒死多少人呢,想著都覺得痛快!”
手搭著欄杆,抱擁著佳人;極目遠眺,心馳神往。英琭不禁悠然輕吟:“君子陽陽,左執簧,右招我由房,其樂只且。”——“君子陶陶,左執翿,右招我由敖,其樂只且。”驤倚著英琭輕輕續吟。
聽聞應和,英琭直是心花怒放,撈著驤的下頜揚起來,湊著頰邊狠狠印了一吻:“怎麼,鳳郎欲再搶一回金鵬大纛旗?”——“非也。我日思夜想,祈盼和風拂掠,纛旗靜懸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