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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轉回接近門口時,有意提高說笑聲音。便是如此亦還是瞥見英琭正親自動手,為另一位佈菜;且不忘記半做玩笑的申斥一句:“不準剩,必要吃完才好。”在覷見獨孤澹謝琛現身一瞬,英琭坐正身形。但門口的兩個人都覺察到,驤的座位亦是明顯遠離了謝琛,改為靠近英琭一側。
勢至於此,再無需贅言。遂即歸座重整杯盤,添菜斟酒其樂融融。
獨孤澹有意問起了志銳六年末,至懷義二年初,英琭異乎反常的休眠式靜默。英琭聞言哈哈一笑,解說道:“得益於儀光首次和親咸寧時,我與之推心長談。當時他勸我,恆於戰後二十年,方才得歸平靜,亟需適時養息民生。其言甚合我意,我自是從善如流。次之緣由亦不妨實說:其時儀光正在垂危之際,我的心緒亦是欠佳。什麼鋤奸撫忠、仗義討逆之類,一概懶於理會。幸在不久之後,儀光傷情卓見起色,並應我赤誠相邀留在西恆。得有良師益友在旁,自然好於那些刀兵血腥之事千萬倍。故而,火中取栗之類的事就由他人作好了,我好生過幾天安生日子,豈不是既利於自家養息,又助於外界靜心安神的兩全之舉麼!”
謝琛禁不住向獨孤澹望去一眼。獨孤澹自然也讀出那一望之中的意思:果如你所料,好險~~。
午膳用罷,應主人之邀轉至在淵堂前,繼續品茶歡談。
在淵堂前的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