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特意解釋,他昨晚上開車去接玲玲離開白伶兒的家,純屬於不想玲玲和白伶兒走的太近,和男女私情無關。
我無語王浩文的這個解釋,保持沉默。
王浩文說他一會兒就再去找玲玲,看看玲玲是否已經把我的存在告訴了蜀川妖王,說如果玲玲還不曾把我的存在告訴蜀川妖王的話,事情就還有轉圜的餘地。
我說辛苦了,王浩文說為我他甘之若飴。
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接上王浩文的話茬,電話那邊的王浩文笑著說他要出發了,回頭再聊,也就掛了電話。
我把手機放在茶几上,重重靠在沙發背上。
我貌似欠王浩文的人情是越發的多了些,而我,償還無力。
謝一鳴走過來蹲在我身邊握上我的手,說我欠王浩文的人情,將來尋到償還機會的時候他來替我還。
我挑高眉梢迎上謝一鳴視線,說如果那樣,那我是不是就等於欠了他的人情債。
謝一鳴笑著說不是,說本來他的就是我的,何來的我欠他的人情債。
謝一鳴的回答讓我圓滿了,我投給謝一鳴讚賞眼神幾枚。
晚上姜閆和王大郎回返家中,我告訴他們栽贓雷同事實的事情。
王大郎和姜閆齊聲聲討白雲中和白伶兒兩個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,說那樣的人真該是千刀萬剮了才可以。
姜閆說他和王大郎回來的路上,他手腕上的琥珀圓珠是一個勁的變色,看來這fz市現在是滿大街的妖物亂竄。
王大郎點頭說是,說幸好有天河賓館那對陣,要不然我們現在就成了蜀川妖王一行關注的重點。
在小強睡醒從房間裡出來時候,我們頓住了繼續聲討白伶兒和白雲中的話題,開始吃飯。
飯後,姜閆說畢竟蜀川妖王現在是沒精力再去管別的,且那玲玲還不曾告知蜀川妖王我的存在,我們也無需太過擔心,只要提高警惕即可。
我點頭說好,洗漱之後再召喚出咕仔,讓咕仔再利用古燈力量修煉。
安排好咕仔,我開始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,再關聯追蹤王浩文和玲玲以及蜀川妖王的可隱身紙人。
我看到,王浩文和我通了電話之後,就去找了玲玲。
王浩文帶著玲玲去往商場為玲玲購買服飾和首飾,出手大方且體貼照顧,玲玲一掃之前的沉悶情緒,滿臉的幸福笑容。
在咖啡廳裡,王浩文和玲玲主動講起了他的師兄弟情況。
對每一個入了白雲中師門的,王浩文都會簡單概括其優缺點。
提到白伶兒,王浩文告訴玲玲,說白伶兒潛質好但也是個被白雲中寵壞的,什麼事情都要佔了上風且睚眥必報。
玲玲訝然,說她看白伶兒並不是那樣的人。
王浩文搖頭,說那是因為玲玲和白伶兒接觸的太少才感覺不到,時日久了自然是會了解到白伶兒的真實秉性。
王浩文說,以他對白伶兒的瞭解,白伶兒應該早就趁著林輝事件把屎盆子扣我腦袋上了,卻是到現在還沒動靜,著實是不符合白伶兒的性格。
王浩文講到這裡的時候,玲玲的眼神微閃。
王浩文瞟一眼玲玲,繼續發音,說一般白伶兒開始胡鬧,白雲中也是會積極配合,他看著都不知道該怎麼說,還好白伶兒的胡鬧程度不算嚴重,要不然白雲中也要被累及。
講完這些,王浩文再提別個同門,不再講白伶兒的事情。
看到這裡,我不禁默贊王浩文幾句,感慨這王浩文還真是心思活絡,看起來話題沒有針對哪個,卻是不知不覺中讓玲玲對白伶兒起了不信任之心。
在王浩文的講述中,我知道了白雲中的內門弟子現在一共有十個,白雲中給這十個各自分配的任務不同,對他們的器重程度也不一樣。
王浩文在最後提到了朱元哲,說朱元哲極其有可能會成為白雲中的第十一個內門弟子,不過在白雲中未點頭之前,可能也只是可能。
王浩文剛講完,玲玲的電話就響了起來。
玲玲不悅皺眉,接通了電話。
電話是蜀川妖王打來的,讓玲玲不要逛太久的街,早些回去晚上還有事情要做。
玲玲回答一聲知道了,也就掛了電話。
王浩文問玲玲怎麼了,玲玲說今晚上估計要去突襲那些個捉妖師的落腳點。
王浩文說那現在就回去吧,也好能休息一會兒養精蓄銳,說他一聽到玲玲要去冒險,他的心情就揪了起來。
玲玲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