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麼時候他不想做飯的話,可以用這些先湊合一下。
眉山直說我每次來都破費,下次我要是再這樣,他就不讓我進門。我回答眉山,他要是不讓我進門,我番強進來就是。
眉山搖頭嘆息,如果俊俏師姐還在的話,他應該會有一個,和我一般大的外孫女或者外孫。
還不等我出口安慰眉山,眉山就又哈哈笑了起來,說有我偶爾來看他,他就知足了。
這個時候,謝一鳴在廚房叫我,說飯菜已經做好了,讓我和眉山洗手做好開飯準備。
我和眉山洗手結束,謝一鳴也已經把飯菜給端到了正房的餐桌上。
一起吃飯,眉山對謝一鳴的手藝是讚不絕口,衝著我說,我是個有福的女娃。
聽到眉山再次把我和謝一鳴的關係給攪在一起,我鬱悶瞟一眼謝一鳴。
當我看到謝一鳴滿臉笑意,我果斷選擇悶頭吃飯。
吃過午飯,在陪伴一會兒眉山,我就準備去往王大郎香裱店,再回返流楓學院,今晚上住在寢室。
眉山力邀我和謝一鳴晚上再來吃晚飯,講他會先去買菜,讓謝一鳴過來再顯顯手藝。
看眉山開懷模樣,我不忍拒絕,也就應下了眉山的提議,晚上再過來他家一起吃飯。
我和謝一鳴一起離開眉山家,謝一鳴再次和我同乘一輛計程車。
我問謝一鳴準備去哪裡,先送了他,然後我再去香裱店。
謝一鳴說,他也是準備去香裱店,再去和王大郎聊天。
“謝一鳴,如果我不去香裱店,你準備去哪裡。”我扭頭盯著謝一鳴,滿臉黑線。
“小冉去不去香裱店,我也都是要去香裱店,找王伯聊天啊。”謝一鳴迎上我的目光,眼底笑意盎然。
“香裱一條街王大郎香裱店。”我收回望著謝一鳴的視線,衝著計程車司機報出地名。
我對謝一鳴一直跟著我,是心裡碎念不止,卻也就在心裡碎念謝一鳴時候,我又有些忍俊不禁。
謝一鳴在我面前的表現,是越發的顛覆了他原來的高冷酷形象。
王大郎香裱店,王大郎看到我和謝一鳴一起到來,笑的是無比歡脫,拿一副瞭然眼神不時瞟向我。
我進入香裱店,直接去往香裱店二樓,去做法供奉的白紙半個時辰。
香裱店二樓的房間裡,還有兩個空置的桌子,其餘桌子也都被王大郎用來,再次供奉白紙。
我等做法供奉白紙半個時辰的動作結束,就再取來白紙,在另外兩個空置的桌子上面,做法供奉白紙。
如此一來,我在香裱店二樓是耽擱了三個多小時,才從香裱店二樓下去一樓。
我從樓梯上下來,王大郎扭頭望向我,笑我這一貪心不打緊,以後每天都要受累三個小時。
“王伯,您每天的時間哪來的,弄那麼多。”我搬了個小馬紮坐在王大郎身邊,用手指指下二樓方向。
“時間擠擠就出來了,實在不行就關門歇業唄,反正指靠這店啊,能把牙都給餓掉了。”王大郎哈哈笑著,回答我的問題。
“王伯,您見沒見過妖,例如樹妖。”想起小區裡那樹妖依然康在,我就只感揪心。
“說到妖啊,我倒是見過,不過還沒見過樹妖。咋了,不會是小冉你見到樹妖了吧。”王大郎的額頭皺了起來。
“沒有,只是隨口一問。”我隱瞞下,我租住小區有樹妖的事情。
術業有專攻,王大郎對於妖道也是門外漢。
與其讓他知道小區有樹妖,平白的替我擔心,莫若我不告知他,安分等木桑這個捉妖師,除了小區的樹妖之後,再告訴王大郎不遲。
王大郎叮囑我,有什麼事情別藏心裡,說出來合計一下,沒有過不去的坎。
我點頭稱是,把話題引到別處。
我和王大郎談話,謝一鳴沒有拆穿我的謊言,只是那樣靜靜坐著。
因為我做法供奉白紙就用了三個多小時,和王大郎沒聊上幾句,我也就和王大郎告辭,和謝一鳴再去往眉山家。
我和謝一鳴到了眉山家,自然,又是謝一鳴下廚。
當我和謝一鳴以及眉山吃過晚飯,眉山講,反正明天也不上課,晚上就住他這裡得了,他一個老人家,剛好熱鬧熱鬧。
我望向謝一鳴,看謝一鳴衝我點點頭,也就應下眉山的提議。
俊俏師姐雖然已經出事很多年,卻是眉山家依然儲存著俊俏師姐的不少東西,我每次來眉山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