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一個周以來,她每天只吃很少的東西,偶爾跟Alston說幾句話,剩下的大部分時間就一直在睡覺,這樣折騰下來她的臉就剩下巴掌大小了。
一天,她剛躺下就聽到開門的聲音,她以為是Alston於是就抬頭看去。
“小蟬。”
“蘇醫生”
“你感覺好些了嗎?”
“嗯,我沒事。”
“那就好,那,再見。”
“再見。”
剛要關門離開的蘇柯卻又折了回來:“小蟬,惜朝他住院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那天他去機場找你回來的路上發生了車禍。他已經昏迷一星期了。”蘇柯說道。
“你要不要去看看他?”
“他會願意見我嗎?”
最後她還是鬼使神差的跟著蘇柯來到了他的病房前,剛走進病房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的溫情之和站在一側的韓易哲。
還沒等她開口,溫情之就發瘋似的向她撲過來。
“夏小蟬你有什麼資格來看他,你走,你還嫌害的他不夠嗎?你非要他死你才會滿意嗎?”
“我沒有,真的……”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他,她語無倫次的說出這幾個字。
“你就只會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他,你就是這麼愛他的嗎?他唯一的錯就是去愛你。”溫情之歇斯底里的衝她咆哮。
“情之,你不要這樣子,冷靜下來。”蘇柯對溫情之說道。
溫情之看了夏小蟬一眼就頭也不回的跑出了病房,溫情之離開後,蘇柯和韓易哲也離開了,就剩下她和顧惜朝兩個人在。
她走到床前,用手指撫摸著他此刻蒼白的臉,低頭在他耳邊輕聲呢喃:“顧惜朝,對不起,情之她說得對,全世界最沒有資格說愛你的人就是我。”
“執念是世界上最惡毒的藥,讓我們用別人的錯,來懲罰最愛的人,而我卻親手這麼做了。”
不知何時她就那樣昏昏睡去,夢裡好像有人將她抱起,然後她就被擁入了那麼熟悉那麼熟悉的懷抱裡,安穩的睡去。
第二天早上,她醒來才發現她真的睡在那個人的懷裡,昨晚她以為夢裡的一切原來都不是夢。
她淚眼婆娑的抬起手指,輕輕的去觸碰她眼前這個人的額頭,鼻子,嘴巴,然後她的手就被剛剛閉著眼睛的那個人握在了手心裡。
“摸夠了沒有?”他睜開眼看向她。
不等她開口說話,他就迫不及待的吻了吻她的唇,擦掉她眼角不停滑落的淚水,嗓音無力沙啞的說道:“夏小蟬,一命換一命,這下我們扯平了。”
“顧惜朝,我……”
不等她說完,就聽到他在她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