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其他人,程夕明顯要好上不少,他的全身靈光不是在減少而是在增加。看著靈光的增加,程夕有些擔心,不過很快他便反應過來。自己所用的是道念護體,他們用的是靈氣護體。自己有殺道,這個萬邪之首,這些小小的惡臭,對於自己來說並不能起到任何作用。
但程夕並不想表現的太過出眾,很快他身體外的靈光也有流逝,不過這不是真正的流逝,這是程夕自己在吸納。他將殺道吸納而來的力量都吸納如自己身體,這樣他也就和眾人一般,都有了靈氣消散的跡象。
“好難聞,魂葬嶺真是山如其名,不僅名臭連山也這麼臭。天老魔這地方是人來的地方嗎?這地方真能進去?”老蝦米以手掩鼻,一臉忿忿不平的對著天道子開口。
“我說老蝦米,你是吃飽了撐的是吧?我一路都在聽你嘮嘮叨叨的抱怨個不停,以前相處那麼久咋就沒發現你是一個怨婦?”天道子一臉不爽的看著像吃了死老鼠吱牙裂嘴的老蝦米回道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老蝦米一臉憋趣的說。
“你什麼你,現在已經到目的地難道你要臨陣脫逃?”天道子一臉憤怒的看著程夕。這話回答才能蝦米的同時,好似也在給程夕jǐng告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老蝦米正想說什麼,卻被天道子打斷。
“我,我什麼我?難道你最近皮又癢了?現在已到魂葬嶺,你最好老老實實地給我待著,別沒事找事。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,好了這事到此,下面來說一下魂葬嶺之行的具體方案。”天道看了看老蝦米又對眾人掃視了一圈。
對於天道子和老蝦米的談話程夕心中自有看法,但這一切他都在心裡盤算著。
天道子掃視完眾人之後,慢慢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獸皮,獸皮上畫著彎彎曲曲無數根線條,線條上畫著很多叉叉圈圈的標記。
天道子將獸皮鋪開,然後做了一個讓他們圍攏的手勢,眾人點點頭很快的向著天道之圍攏過來。天道子掃視一圈眾人,然後用手指著獸皮上最粗的一根線條,對著眾人說道。“這條路是我們最佳選擇,這條路兇險最小,雖然這條路有幾個相對來說比較兇險的地方,但我們到達兇險之地之後,適當繞開這裡。你們還有什麼看法儘管提出來,必竟這是生死相關之事,大家也別藏著噎著。”天道子在獸皮上指著獸皮兩個標記向眾人開口。
“天道子你怎麼覺條路就是最安全的?”一個丰韻尢存的中年女修慢慢從人群中走了出來,用黃鵲清鳴之音向天道子開口。
“我並這確實這條路真的兇險最少,因為時間相隔太久一切都有變術,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條是最佳選擇。”天道思索一翻之後看了看中看女修,對其提問開口回答。
程夕一直默默的站在一邊,注視著這一切。對於他們所選的路線,程夕並沒多少意見。畢竟他對這裡一無所知,當然他就算知道,他也不會開口說些什麼。他不想表現得太過突出,正所謂事不關已高高掛起。只要不過多的影想自己,他並不在意結下來走什麼路。
“老大,你說我們進去之後,我們還能不能出來?”虐貓一臉擔心在靈獸袋中對著程夕傳音。
“不知道啊!”
“你,你怎麼能不知道呢?這玩意兒我要是出不來,我怎麼去找我的母老鼠?以後那麼多吃的也沒得吃了,你怎麼能不知道呢?”虐貓一臉焦急的靈獸袋中上蹦下跳。
“吃!吃!吃!吃死你,你個吃貨一天只知道吃,你難道就不會想點別的?”程夕面無表情,但他心裡卻有了一絲溫怒。
“呃!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出去偷了,畢竟這是咋的老本行。”
聽著虐貓的回答,程夕頓時覺得滿頭黑線,兩眼星星直冒。有種直接想暈倒的衝動。
“我所說的這些大家還有什麼意見需要補充的?”天道子一臉疑問的看著眾人。
“其它問題倒沒有,倒是有一個關鍵的問題。就是,照你所說問題並不大,但你要我們這麼多人做什麼?我想你不會是吃多了撐的讓我們去跟你一同分寶。我想我們這麼多人去一定會有用武之地。只是到底是什麼,你能不能現在給我們說清楚?畢竟我們可是拿著生死在賭。”一個面板慘白的中年文生慢慢地走了出來,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天道子。
聽了中年文生的話眾都將目光投向天道子,好似這也是他們想問的話。只是一直無人起頭而已。
“對於你問的這個問題,我在來的路上已經給你們講清楚,至於其它我並不想多說什麼。”看著眾從都將目光投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