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自己一個人看完,之後收拾好了,回家。說走就走,一去十天半個月沒有訊息,也是經常的事,悠時本就是大條的人,想的少,也不喜歡多問。他來了便來了,走了便走了,回來便回來,對她並沒有多大影響。
她走到他面前,說,“等我呢?”
他面露倦色,眼袋下面一圈淺淺青,聽見她問,點點頭,沒回答她的問題,只是問,“你腳怎麼了。”
悠時確實也沒正經當回事,看了自己的腳一眼,說,“輕傷。”
凡亦立刻又打量了一下她的腳,“我送你去看醫生。”
說罷,就走向路邊停的小車。
“哎!”悠時又面露無語之色,“我沒有要去醫院啊。”
凡亦也剛踏出去兩步,回頭奇怪看著她,“你不是受傷了?”
悠時心中嘆口氣,心頭湧現一種和不同時空的人種通話的無力感,再解釋說,“輕傷而已。”
“輕傷也是傷。難道你腳不痛?”凡亦皺著眉,不明白受傷去醫院這個事情有什麼好爭論的,而且是在瑟瑟寒風之中。
“腳疼,也不一定要去醫院。我可以等一下,等到明天,要不疼了,就可以不用去了。”
“等一等病就會好了?!”凡亦今天似乎也沒什麼耐性,扯了扯自己的領口,語帶詰難。
“可能只是小病,等一等,身體自己就好了。”
“也可能不是,你等一等,病情加重了,還是要去醫院。”
悠時擺擺手,意思是,我不和你說了,轉身就走。
凡亦顯然今天也不想和她多爭辯,踏上前一步,抓住她往懷裡一帶,打橫就抱了起來。
“哎!”顯然未料到他今日如此有行動力,雖然刻意的壓抑住了聲音,但是驚呼還是低低的溢了出來。
凡亦也不看她,說,“抓緊。”快幾步,就走到車旁。柳延從後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