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門,出去站在走廊上。沒幾分鐘,李監獄長就從旁邊的一間房間的出來,走過來問:“文先生,問完了?”我點點頭說:“行了,帶她回去吧,剛知道她老公對她不忠,情緒有點激動,你讓人看著點,別給你們整出什麼麻煩。”
李監獄長頓時有些苦惱,犯人的情緒在監獄裡是最難處理的,像這種事按理是不能說給犯人聽的,不過讓我們單獨見面,他早料到會出現一些情況,這個倒在他的心理接受範圍。他連忙叫來一個女獄警把尤巧莉帶走,尤巧莉臨走的時候跟我說了聲謝謝,她的情緒很不穩定,但是沒有剛才那種失控的現象。
李監獄長又請我到辦公室坐了幾分鐘,他一直奇怪那些竊聽器和監控器為什麼不能工作,所以跟我坐一起有點心神不寧,眼睛有意無意地掃向竊聽器和監控器,我心知肚明是怎麼情況,跟他說了幾句客氣感謝的話就告辭了,臨走的時候還跟他說過幾天再來。
市屬監獄沒有大監獄那麼政務透明,稍微做點徇私的事也沒人來挑刺,更何況監獄長在監獄裡就是最高的長官,監督的人又不在同一機構,這種小事沒人敢說什麼。
我從監獄裡出來沒有在陳德多呆,直接開車回深圳,到紅樹林的時候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,我把跟尤巧莉見面的情況跟鬱蓮說了一下,除了GLD影像記錄需要保密,其餘的都說了,連尤巧莉情緒反應都說了。
鬱蓮一陣嘆息,即憐憫尤巧莉的遭遇又痛恨車寧的無恥。我摟著她坐在沙發上,說:“尤巧莉�